珏明白这一点,知道眼下必须以安抚为主,于是面带微笑地说道:“余厂长,你现在已经承包三年了,而且你以前就是这个罐头厂的厂长,还有谁比你对这个罐头厂更加熟悉呀,又有人比你做这个厂长更加合适呀。你的心酸、委屈,我们都知道了,这几年,你为国家,为镇政府解决了不少工人就业的问题,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这些都是应该加以表彰的,等过了年,我们一定把你的事迹,上报到县里。”
“镇长,您能理解我,知道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的心里也就满足了。表彰的事,我看算了,这个罐头上,我是真的包不了了。”余庆福固执地说道。
看到余庆福如此坚决的态度,高珏心中暗道:“这家伙是真的不想包了,还是来逼宫的呀”琢磨一下,高珏认定,逼宫的可能性比较大,商人逐利,要是真的不好干,这家伙早不干了,能坚持到现在,谁信呀。
只是他逼宫的节骨眼,挺要命的,选这个时候逼宫,谁给他出的主意呀
可转念一想,高珏有了计较,商人逐利,既然逼宫,肯定有目的,先看看对方的有什么条件再说。
“余厂长,你在罐头厂也这么多年了,对这个罐头厂怎么说也有感情吧,你就舍得这么说扔下就扔下”高珏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