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来。
她见高珏没有坐在床上,脸上又露出一丝满意之se。将水杯递给高珏,便坐到女儿的床边,与高珏拉起家常。
问的自然是高珏家里的情况,父母在什么单位,家住何处。这方面倒没有隐瞒,父亲是工人,母亲下岗之后也没有再就业,只在家里做家务,条件实在不怎么地。胡母也没有露出什么嫌弃之se,反而还不忘鼓励高珏。
说了一会话,高珏才起身告辞,胡母见真的不早了,也没有强留,亲自送他出门。。高珏走到门口,忽然想起,她也是怕胡妮娜迫于压力,等不到自己出手,就提前妥协。于是,便拿出纸笔,写了一张纸条留下。上面写的是风雨之后,自有彩虹,坚定信心,一月之内,便见分晓。
离开胡妮娜家,高珏先是打车去取自己的车,然后驱车回家。进到大杂院,差不多半夜十一点了,院子里黑漆漆的,各家各户都已经熄灯睡觉。来到家门前,高珏顺手推门,门已然在里面插上。
平房不比楼房,锁是挂在外面的明锁,并非暗锁,所以晚上,都是用插销把门插上,外面打不开,只能里面的人来开门。
高珏敲门,等了不一会,父亲穿着大裤衩子,出来开门。此刻的高柏,脸se发红,一脸的汗水,身上也带着汗。让儿子进门,他很是不悦地说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呀,以后再这么晚,就别回来了。”
别看儿子是县长,但老爹就是老爹,总要拿出一副家长的派头。
高珏连忙赔上笑脸,像耗子一般,钻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因为他已经看出父亲为何不高兴了,肯定是自己扰了父母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