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嘛!人家会很伤心的,我是来抚慰你心灵伤痕的,不是让你痛苦。我……我……呜……”
白荷说哭就哭,夏羽满耳朵都是哭声,他皱着眉头,用手捂住耳朵,可是这不管用,哭声直接传到了脑子里。更要命的是,哭得是白荷,流泪的却是夏羽。
这些怪异的举动引来路人的关注,夏羽立刻成为别人目光的焦点。
“求你了,别哭了。我是男人啊!不是说哭就哭的。”夏羽揉揉眼睛,把眼泪抹到一边去。
“好,”白荷总算止住了哭声,夏羽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食堂里开了早饭,夏羽拿了两个鸡蛋吃,他一咬鸡蛋就听见白荷“嗯”了一声。
“怎么了?”夏羽奇怪地问。
“没什么。”白荷回答。
夏羽又去咬鸡蛋,白荷又是嗯了一声。
“喂,你是不是不喜欢吃鸡蛋?”
“对不起,我们狐族的传统是做温顺贤良的妻子,对丈夫要顺从,不过……不过,我真的不喜欢吃鸡蛋。”
夏羽不吃鸡蛋了,他说:“算了,你不喜欢吃就算了,没想到你和我的感觉是相连的。对了,你可以看到什么?”
“一般来说,你看到了什么,我就会看到什么。”
“这样也好。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我的身体。”
“不要!难道你讨厌我了吗?!”
声音又一次毫无先兆地具有了声波武器的威力,吓得夏羽差点溜到桌子底下去。他一把拿过来桌上剩下的鸡蛋,塞进嘴里,用力咀嚼。
白荷很是痛苦的叫着:“啊啊啊啊……”
这怎么有点像**?算了,不去管了,反正得惩罚你。
咽下了鸡蛋,夏羽打了个饱嗝,继续刚才的话题:“好了,现在告诉我,怎么离开我的身体。”
“这个……”白荷还是不愿意说。
夏羽只好开导她:“你也应该明白,现在这个样子,你是无论如何无法以身相许的。”
“我们可以在梦中相会,来一次柏拉图式的恋爱,况且梦中相会很方便,不会有人打扰,而且不必担心**。还有,在梦中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会反对,而且我也不会疼。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种事,但我知道,相爱的话会很痛的。我妈妈就和我说过,我的爸爸让她痛了一下后就生下我了。”
唉,夏羽发现,这个小狐狸简直就是心无城府,什么都不懂,还要一门心思地照着规矩来。
夏羽说:“你觉得天天晚上做春梦好吗?”
“我不清楚。我又不是男人。”白荷无奈地说。
“那我告诉你,那是非常伤身体的。况且,我是男人啊,我需要的是实质性的物理接触。”
“物理接触?什么意思?”
夏羽觉得有必要给她做一下生理方面的辅导,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粗略的解释:“就是那样了,比如说,一男一女去宾馆,开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然后……然后就是那么回事了?”
小狐狸愣了几秒钟之后,恍然大悟地说:“对了,我明白了。不过你也不必担心,你也可以去宾馆,开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然后……”
“然后干什么?一个人吗?”
“我听说一个人可以自己解决。要不然我发出一些声音配合一下,不过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效果如何?”
夏羽捂着脑袋,快要崩溃了。
“老天爷啊,怎么这种倒霉事要让我赶上!”
“好了,好了。”小狐狸白荷叹口气说,“细想想,你说的也对,我也不能太过勉强你。”
“那就是说你要离开?”夏羽看到一丝曙光。
“可是我不太懂得怎么离开。”白荷又提出新的问题。
“求你想一想吧。这对我很重要,关系到我以后人生的幸福。”
两个人已经走出了食堂,来到了操场,这里的人少,即便是有一些怪异举动,也不会引起别人太大的注意。
“可是人家真的很爱你,特别是扑入水中救我时的摸样,我一直铭记于心。”这话倒是真情实感。毕竟白荷是一只非常纯情的……小狐狸精。
“所以,你更要出来了。你不是说你再过一年就会有人形了吗?那好啊,那样一年后我们就可以叫朋友了。我们那时再谈恋爱也为时不晚。”
为了脱身,夏羽找出了所有可以利用的理由。至于一年后要不要谈恋爱,这个可就不是现在要考虑的问题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也对啊,”白荷说,“我老是在你的身体里也不能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对,对,对……”夏羽连着点头。
“可是,我要如何脱身呢?”白荷又犯难了。
“麻烦你快点想?”夏羽耐着性子说。
“可以这样,你要是碰巧被什么重物打击过后,我可能就会脱离开你的身体。不是有一些报道说过吗?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灵魂是可以脱离身体的。倒不用生死考验,只要一些外力的冲击就可以了。”
“这样啊,”夏羽高兴了,他拿起路边的一块半头砖,朝着自己的脑袋敲了过去,一下过后,夏羽两眼冒出无数金星,心情却异常得好。
“你走了吗?”夏羽问白荷,声音有些不连贯和颤抖,这一下冲击不轻,砸得他原地打晃。
“没有。看来冲击还是不够大。”
“是……吗?”夏羽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他把自己砸晕了。
第八章 英雄救美
“哦,好痛。”白荷较弱无力的呻吟声。
“我也痛!”夏羽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好。
“你太用力了。弄得我痛死了。都流血了。”
“嗯,是流了……头都红了。”夏羽也附和着说,“痛死我了。”
“对人家温柔点好吗?你这样会让我很痛苦的。”白荷轻轻地说,“虽然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但你也不能这么激烈啊,你这样会让我很……很……为难的。”
“喂、喂、喂,”夏羽不愿意了,他坐起来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听你刚才的话,我们好像是在做**之类的事情。”
“不是吗?你是S,我是M,不过我觉得即使是那些非常变态的人也没有拿起来转头往自己的头上砸的。”白荷轻轻说着。
“说的对啊,就算是傻瓜都知道这样做的危害。”夏羽摸摸脑袋,脑袋上缠绕着白纱布,这一次用力过猛,把脑袋上开了一个口子。幸好问题不大,还没有到用针缝起来的程度。
周围有雪白色的墙壁,还有雪白色的床单。
“这是哪里?”他虚弱的声音回响在这个房间。
“这里是校医院的观察室。”白荷说。
夏羽下了床,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头重脚轻。记得东北人说那些没事找事的人叫头上长包。估计自己就是那种人,不仅头上长包,而且头破血流。
“喂,小狐狸……”
“白荷!我叫白荷!”对方纠正。
“是,白荷。你告诉我的方法不灵啊。”
“我也没有把握!”
“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白荷倒是觉得很委屈,“我说的是可能成功。”
夏羽走到楼梯口,向下看,七级楼梯看起来很高。夏羽问她:“我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你会不会从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