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她带下去的?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情愿啊。」
被封印在过去的旧伤口,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开来,任那伤重的鲜血再次溅出;之前我和羽霓合体交欢时,脑里所接收到的回忆片段,属于那两个小女童的残酷画面,再次出现在我和羽虹的脑海。
「啊~~~~~不、不要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你……」
被按趴在我胸前,羽虹的叫声分外刺耳,竭力挺动想要挣脱出去的柔嫩雪臀,却成了麻痹理智的官能源头,仿佛膣道内那根火热的肉茎每动一下,自己就能得到无比快感,覆盖过至今仍不时作痛的童龄伤害;在激昂的情欲冲击下,她咬住了我的脖子,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粉臀。
「畜生、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愤怒化成了连声的斥骂,混合在荡人心魄的浪吟声中喊出,本来我还没有把握这么快就突破她的心防,但黄金女卫士们似乎感应到我的意图,给予我一个极大的协助。
一个接着一个,本来相貌不同、体态各异的十九名黄金女卫士,构成身体的液态金属开始变化,全都变成了一双双霓虹姊妹,但双胞胎的相貌本就一样,只能藉着头长短,来分辨姊姊与妹妹。
紧跟着,一双双并蒂霓虹就两两一对,开始相互爱抚与交合起来,摆出种种淫艳妖媚的姿态,情形就好像当初霓虹姊妹情感最浓时的欢好交媾;放眼四望,周围是许多对作着不同动作的羽霓、羽虹,恍如置身镜中世界。
羽霓胯下生出一根金色阳物,左手捏着羽虹的臀瓣,从后面撞击她的屁股,右手伸出食中两指,在妹妹的花蕊上搓揉着。
羽虹跪坐在羽霓脸上,用自己的臀缝蹭着她的口鼻。
羽霓扛着妹妹的双腿,用胯间的金色阳物搞着她的柔嫩花谷。
羽虹一手揉着自己的香乳,一手捏着姊姊的nai子,舌头拚命地在她的臀沟里活动,吸吮着从姊姊体腔里汩汩流出的甘甜aì液。
姊姊的屁股白嫩圆翘,妹妹的屁股圆翘白嫩,羽霓羽虹双双跪趴在地上,两个剥壳鸡蛋般的雪白小屁股顶在一起,一根金色的双头阳物连接着姊妹俩娇嫩的多汁花穴。
更多的羽霓羽虹,趴跪在那两姊妹的身边,轮流揉捏她们小巧可爱的鸽乳,轮流和她们亲嘴,更轮流舔舐、抠弄她们紧小的菊穴。
「啊…阿虹…嗯…用舌头…舌头…啊…舔…舔姊姊…啊…」
「啊……姊姊……」
我紧紧抱着羽虹,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不断在她脸颊上舔吻;羽虹沉默无声,周围那一具具美妙女体就像艺术品一样,彼此缠绕在一起,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性感,充满诱惑,更确实呈现出她过去和羽霓欢好的每一幕。
羽虹拚命想掩饰自己的激动,好抗拒我的催问与诱惑,但她的雪颜绯红、呼吸急促,明显是已经支撑维艰,这时我脑中浮现了一个念头,不晓得黄金女卫士们能否接收。
接收到了!
不但接收到,而且还用最激烈的一个方式表现出来,在下一刻,所有交媾欢好中的黄金女卫士,一起停下动作,抬起头来,每一张完全相同的脸孔上,竟然一起流下鲜红的血之泪!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好过……每次都只有你一个人干净,一个人可以没事……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
十九张不同的表情,有的笑、有的沉默、有的愤怒、有的哀怜,却毫无二异地说着同声话语,当这十九句异口同声的指责,一起涌向羽虹,少女在刹那间情绪崩溃了。
「不~~~不要说了~~~~不是我的错,我不想!我不想那样的!姊姊,请你原谅我!呜~~~」
哭泣的声音尖锐刺耳,为了防止她彻底失控,我右手整根拇指瞬间突破了少女紧凑的括约肌,插进了她稚嫩的屁股洞里。
「呜啊…」羽虹猛地向后狂仰身子,胯间的肉欲火焰又一次狂燃起来,冲激也冲淡脑海里疯狂的歉疚感,「不要…啊…我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向你认输……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说……求求你……」
终于听到了这倔强少女的亲口认输,我精关一松,蕴含生机的种子在一瞬间冲出体外,连带脚底下一软,差点和怀中的可人少女一起摔下去,百忙中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身体。
「呜呜…」膣道内被热流一冲,羽虹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心防溃败的她,拚命地抱紧着身前唯一的依靠,「让…让她们消失…别…别再让我看到……」
不久之后,顺应羽虹的要求,我让黄金女卫士们全都离开,周围回复寂静无声,只有隐约的海涛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
「……落在奴隶商人手上,姊姊她抢着保护我,只要那些奴隶商人不动我,她就把自己献给他们,不拒绝他们任何下流的要求……」
失魂落魄,两眼空洞无神的羽虹,喃喃说着儿时旧事。内容与我自己的猜测所差无几,为了保护年幼的妹妹,当时也是年幼的羽霓,在奴隶商人的残忍轮奸里失去童贞。这就是当日令我策划成功的理由,嘿,真是万万想不到,我竟晚了那帮人十多年……
「奴隶商人给我们分别烙印,要把我们拆散卖掉,那时候……师父路过,救了我们。」
虽然有心灯居士的救助,但伤害却已经造成,即使在长大成人后,羽霓也对男人感到很深的厌恶与嫌忌,自然而然展成异常性向,而第一个成为她同性爱侣的,就是近在身边的亲妹妹。
「其实……我不喜欢那样,也知道那样子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姊姊为我牺牲了她自己,只要能让姊姊幸福,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少女的啜泣声中,我始终在她身后,托着她圆圆的小屁股,从后面轻咬她滑嫩的肩膀,让她渐渐镇定下来,回苏过神。
其实,我对早已猜到的事情没兴趣,也无意去查清楚真相,但让羽虹亲口把这些话说出来,却有不凡意义。
这些事,本来是只属于她和羽霓的最深秘密,永远不会再提起,更别说告知第三者。但今天,却由她自己亲口说了出来,这对羽虹本身来说,是一种对姊姊的背叛,也是一种臣服,一种……如释重负,可以轻飘飘沉往堕落之底的臣服。
为了回应她的服从,我伸指沾起少女胯间挤出的乳白色粘稠液体,送到她干涸的红唇前,只见羽虹本能地轻启樱桃小嘴,将沾满自己蜜浆的手指头含入口中吮吸。
「小淫女,你听我说……」
仿佛催眠一般,我在她耳边轻语,反覆作着同样的承诺,告诉她今生既然倒楣被我污辱,「命中注定」是逃不了,但我虽然贪婪,却也懂得信用,只要她对我温顺臣服,那么我就承诺她,不再搞她姊姊,让羽霓保有小小的幸福。
这种近似催眠的反覆说话,很多时候都很有效,与其说是催眠的影响,不如说,只是为承受不住压力的一颗心,找寻一个合理的堕落理由……
「嗯…嗯…」
吮得迷迷糊糊,羽虹向后靠枕在我肩上,模糊地应了两声,当我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一声低低的问话,几乎细不可闻地由我怀中响起。
「那个妖女……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你这么卖力去救她?」
羽虹所指的妖女,自然是邪莲了,但这问题却让我很为难,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下我沉默半晌,腾出一只手,摸着羽虹嫩豆腐般光滑的小屁股。
「不知道。或许你不相信,如果有一天你和她易地而处,我也一样会这么卖力去救你。」
口中说着,我却突然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