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心里要一直说下次不会再犯了。明白吗?”
“哦。”白子湄不敢反驳。
白子况麽指和食指捏着黄豆,把它轻轻推进女孩儿的道里,直到没入。
“站起来。”他拍拍她的腿。白子湄依言站起来,然後她才切实感觉到那种难受,硬硬的东西紧紧地硌着女孩儿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她搓着双腿,很想把它弄出来,可是越这样,那种异物感就越强烈。
“哥,难受……”
“刚才哥说了,做错事就要受罚,不然会永远没长进,知道吗?”
“知道。”白子湄嘴角向下撇,想哭又强忍着不敢哭出来。
“来,给哥看看我的小天使有没有长大一点。”白子况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膨胀起来的欲望,当然她只知道是白小况出来透气了。
他的顶端顶着她的双腿,她觉得身子轻轻哆嗦了一下,下体很难过,又很异样:“哥,白小况要吃虫子吗?”她问,这时她心里像有虫子在爬一样。
“不。”白子况淡然地答道。
作家的话:
童鞋们久等,上次有童鞋提出白描写的大哥太“猥琐”了,感觉船戏应该文雅一些,就是说白小说里的男猪们说话太那个了,整天把某种动作和某种器官挂嘴边,虽然俺认为既然船戏就该写的刺激一些,但素仅仅只是我这样理解而已,我还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还是尊重大部分读者的喜好吧,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就这个问题在留言版发言讨论,我会据乃们的意见做为後续的参考,是继续“猥琐”还是适当文雅。很重要哦,其实是你们在和我一起创作小说,请行使乃的权利吧~~
☆、(11鮮幣)第46章 豆豆被水沖出來
“可是白小况饿了,他最爱吃虫子了……”白子湄小声说。
白子况笑了一下,不理小女孩儿的小矫情,长指轻移,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然後他低头,舌尖舔在她的平坦的“房”上,湿润灵活的舌来回拨动,勾挑着小小的粒。
白子湄绷起脯,嘴唇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单薄赤裸的小身板向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
这颗玩够了,白子况去攻占另一颗,同样的方法,舌尖不停拨动,来回拍打小粒,很快在他唾湿润和舌尖的玩弄下,两颗小珠硬了起来,红的晶莹。
“湄儿的头真漂亮,像红玛瑙……”白子况的目光在女孩白皙的面颊上流转。女孩儿痴痴地看着哥哥。
“哥是说像干妈的玛瑙镯子吗?”
白子况轻笑,再次低下头去,开始像狼一样舔她的脯,略带糙的舌面有些鲁地在她绽开的嫩蕊上划过,一次又一次。柔软的舌下那颗小珠一次比一次更硬挺起来,捻弄着他所有的感官。而小女孩儿有点禁受不住男人这样挑弄,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口一直向下漫去,她用稚嫩的童声呻吟着,扭动着小屁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里的那股骚动减少一点。
“哥……嗯嗯……哥……”白子湄叫着他。
“怎麽了?”白子况抬起眼眸,他的眸光和她接触,白子湄突然觉得此时的哥哥像画报看到的那匹银狼。
“哥不要再舔湄儿了……”她噘着嘴小声说。
“为什麽?”男子的眼眸间融进些笑意。
“因为……因为……”因为他越舔她,她就越想让白小况帮她捉虫子,可是哥好像不想那样做,“因为不舒服……”
“不舒服吗?哪里?”白子况扬起眉,故意装出讶异的表情。
“这里。”她指指口。
“这里?”他也指着她,“是这个吗?”他邪恶的拨弄了一下小粒。
“嗯。”她点点头。
“它叫什麽知道吗?”
“小草莓。”她答。
“不对。”白子况否决了她的答案,他把她抱了起来,抱到镜子前,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
“瞧,湄儿的头被哥舔的立起来了……”他继续在她耳边说着邪语。
白子湄看着镜中的自己,前两颗晶莹的红豆那样的分明,剔透。哥哥叫它们什麽?头吗?
“……头……?不是妈妈才有的吗?”她天真地问。
白子况笑了:“湄儿也有,每个女人都会有,只是湄儿的现在严格说来还不叫头,等湄儿到了青春期,房就会长大,那时候才能真正叫头,少女的头……哥应该最爱吸了,把它吃的又圆又大又肿胀,湄儿也会最喜欢哥吸它……”
白子湄摇摇头,她想像不出哥哥所说的青春期的她是什麽样子,可是哥哥的话带着一种魅惑和邪恶,她心儿痒痒的,都有点盼望着快点长大了,那时候哥会一直吸自己的头,就像小孩子吸妈妈的一样。
“哥,湄儿什麽时候才有头呢?”
“很快了,哥常常舔它就会很快长大的。”
“真的?”她惊喜地问。
“嗯,刚刚哥舔它的时候,湄儿感觉不舒服吗?”
“嗯……没有不舒服……”她迟疑地答。
“那刚刚说不舒服是又在骗哥哥吗?”
“没有骗哥哥,湄儿又舒服又不舒服……”她很机灵,不可也是实情。
“那是哪儿不舒服,让哥猜一猜。”说着白子况邪恶地分开了女孩儿的双腿,镜子里小女孩儿的私处被看得一清二楚,那儿沾着粘腻的透明汁,已经湿透,有一点黄色的东西夹在缝间若隐若现。
“那是什麽?”白子况问她。她也盯着镜子里,此时下体里仍有异物的充塞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了。
“是黄豆,哥哥的黄豆。”她老实说。
“哦?怎麽出来了?哥不是把它塞到里面去了吗?”白子况装做惊讶地问。
她怎麽知道呢,或许是她太难受了,太想让它出来了的关系吧?
“湄儿不知道是为什麽吗?”感觉到白子湄的小脑袋在他口晃动,他又说,“这是因为湄儿流水了,湄儿的春水把它冲出来了。”说着他用手轻轻一拈,黄豆被他夹在指间,张开手掌让她看,那颗黄豆微肿,表皮皱褶,沾满体。
“已经有点膨胀了,看来在哥的帮助下,湄儿不用忍多长时间,它就会发芽了,因为湄儿的儿太湿润了。”说着,他把它夹在指间,微微用力,将它重新塞进了女孩儿的道。
“哥……”白子湄双腿夹紧,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他轻轻应着,把她双腿打开,放在流理台上,沾着水的双手捉住小小的粒,轻轻揉捻。
“哥……嗯……”她靠进了他的怀里任他蹂躏,他忙里偷闲调整她的小下巴,让她的视线对准镜子,她正好看到一股清泉从双腿的缝隙里流出来,刚刚被哥塞进去的黄豆又探出了头。
“嗯?怎麽又出来,这次要塞的深一点。”白子况把整长指都送了进去,黄豆被他推得很深,她瞬间觉得异物感更强烈了。
“哥,不要了,湄儿不要了……”
“为什麽不要了?”白子况明知故问,手指依旧揉弄着珠,她却不知所措,咿咿呀呀哭了起来,小儿不停地收缩。
“就是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如果不要了,好吧,那哥就不要白小况捉虫子了……”
白子湄立刻停止了哭泣,白子况仍在玩弄着她的口,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摇。细牙咬着嘴唇:“嗯……嗯……”
“想要白小况捉虫子?”白子况问
白子湄不语,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想要哥你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