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吻,才放她下车。
生理卫生课是几个班一起在小礼堂看片子,一个班的男生女生都坐在一块。都是正处於青春期的十四五岁少男少女们,片子里的内容不免让人脸红心跳。里面分别讲了男孩和女孩的第二征,还多次入男女生殖器的图片做为说明,另外详细讲了受、遗和初潮是怎麽回事。
在片子放映过程中,大多数女生都低头看着课桌,本不就好意思看屏幕,而男生们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想看还不好光明正大地看。只有白子湄自始至终都兴致勃勃地盯着屏幕,当男生殖器放出来的时候,她还低低叫了声“白小况”。
放映结束後,大家自由活动。白子湄问林星星:“干嘛老用胳膊肘碰我啊?”林星星一听就叫了起来:“还说呢,那片子多羞人啊,你还一直盯着屏幕,很多男生都在笑话你诶。”白子湄不解:“干嘛笑话我啊?”
“听高年级的同学说,里面还会放那种,那种很恶心的东西,是女生都不会看啦。”活泼的林星星脸都胀红了。
“很恶心的东西……”白子湄更不解了,“没有啊,我经常看到啊……”
“什麽?”林星星推了白子湄一把,“湄湄,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脸皮这麽厚啊,还开这种玩笑……”
“啊?”白子湄本不知道林星星在说什麽,旁边的陈小曼拉了拉她,让白子湄跟她过去,她又示意林星星先回教室,她有话要和白子湄说。
“湄湄,有些话不能乱说,同学们听到都会误会的,刚刚星星说的对,大家都低着头,就你一个女生在看,很难为情的,下来男生们会在背後乱说的。”心细的小曼耐心地解释给白子湄听。
“为什麽会误会呢,那个不就像鼻子、眼睛一样吗,长在我们身上为什麽不能看呢,他们难道从来没见过吗?”白子湄疑惑地说。
“难道你……你以前见过?见过谁、谁的?”小曼张大眼睛,脸有点发红,她刚刚就觉得白子湄的口气有点异样,所以才把林星星支开。
“我哥的啊。”白子湄理所当然地说,“小曼,你没见过哥哥的****吗?你不和哥哥玩捉虫子游戏吗?”
“捉虫子游戏?”小曼知道白子湄所说的“哥”是白子况,也知道她还有二哥和三哥,可白子湄一直直呼他们的名字。
“嗯,就是哥哥的****进我们的洞洞里,一直摇一直摇,很好玩……”小曼上前一把捂住了白子湄的嘴,白子湄看到小曼白净的脸颊胀的通红,她奇怪地问:“小曼,你怎麽了?”
“湄湄。”小曼严肃地说,“以後这样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说,星星也不行。”
“为什麽?”白子湄真的有点不理解小曼为什麽这副表情。
“……反正不能说。”早熟而善良的小曼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你听我的话就好了,以後不许再和别人说这样的话了。”
“好吧。”白子湄闷闷地说,“我不说就好了。”难道她们都不玩捉虫子游戏吗?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小曼,小曼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她拉过白子湄的手向教室走去。
☆、(17鮮幣)第50章 身世之謎
又是个周末,白子湄做完作业,就感觉到有点百无聊赖,她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突然笑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白子洌吃瘪的样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子洌一边喝汤一边发出怪声,坐在他对面的她恨不得过去把他的嘴堵住,果然路平蓝发现了他嘴唇上的伤,问他怎麽回事,白子洌刚脱口而出是狗咬的时,向她看了一眼,她脸僵僵地瞪着他,他才改口说是不小心划伤的。
她这才做罢,不然肯定跟他急。她把自己面前的汤推过去,嘴角带着笑,还甜甜地说:“二哥,我的汤早盛上了,现在一点不烫了你喝我的吧。”
她现在还记得白子洌看着她的目光,透着点狐疑和怪异,而且他的眼眸突然变得特别的明亮,而且深邃,让她猜不透他眼睛里更多的含义。她就一直对他甜笑,笑还真是有用啊,白子洌居然错开了她的视线,他端过汤碗喝了好几大口,然後他就狼狈地咳嗽起来,疼的直吸气。
因为她平时爱吃辣,所以汤里放了胡椒粉,她一直说着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白子洌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是辣的还是疼的,大家全都没有怜悯心地笑起来。白子洌明知白子湄是故意的,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得干瞪了白子湄两眼。
“哈哈。”想到白子洌狼狈的样子,白子湄笑出了声。这时她突然想到那块玉佛,她准备把它捐给孤儿院。明明记得自己放桌子上了,可桌上却什麽都没有,难道是她记错了?
她开始翻箱倒柜,没想到玉佛没找到,却翻出了许多旧物。她坐在地板上,抚着手里的藤皮箱,半天都没动。
那只藤皮箱是母亲的,里面放了几本旧书和一本日记,这是她唯一留下的母亲的遗物。这麽多年,她从来都没动过这个箱子,也从来都没翻看过母亲的日记,并不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她怕妈妈的日记会象只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会颠覆她所有美好的想像。
记忆里母亲是个沈默寡言又面无表情的女人,母亲对她非常冷淡,每天她只有早上和晚上才能看见她,而母亲对她说的也只是“吃饭吧、睡觉了”这些没有感情的只言片语,那时候的日子很清苦,但她知道妈妈还是爱她的,因为在接不上顿的时候,她会把仅有的口粮省给她吃,自己饿肚子,所以妈妈的脸一直是没有血色的样子。
母亲从来都没说过她的父亲是谁,她也不敢问,因为唯一问过一次的後果是一顿暴打还有妈妈伤心的眼泪。但是白子湄从能够记事起,她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在不断蓬勃地生长,那就是她想知道爸爸是谁,做梦都想知道。
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那麽心心念念想知道的秘密,却在识字以後连碰都没碰过唯一可以解开谜底的这本日记。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年过得还不错,她已经把白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白文启当成了自己的爸爸。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为什麽白文启会从孤儿院把她带回家,或许他就是她的爸爸,不然为什麽孤儿院这麽多孩子,他偏偏选中她呢?每次白文启用带着关怀的目光看着她时,她这个想法就愈加强烈。
她一定是他的女儿,因为她心里有种感应。可越是这麽认定着就越怕知道真相。打开藤皮箱,取出了那本简陋的日记,她轻轻地抚,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间小屋,晚上她躺在小床上,悄悄张开眼,就看到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写日记的背影。
翻开扉页,上面用绢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她轻轻念了一遍,并不懂它的意思,却觉得词句缠绵清丽。在翻到第一页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因为连她也不知道,母亲的日记里将藏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第一页,绢秀的字迹密密麻麻填满所有空白,她静下心来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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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月×日晴
还清楚地记得我们俩第一次相逢,永远都不会忘。在那个小小的台子上,四目相对的刹那,天地都不复存在,我的眼里只看到他,他亦是。
那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独舞。一直以来,在那个三流夜总会,我都是一名默默无闻的伴舞者,如同众多绿叶中的一枚,陪衬着鲜花。我亦无怨,无悔。只要让我跳,只要让我的足尖还灵动的旋转,我还求什麽呢?
可是,那天老板却告诉我,领舞女孩病了,他安排了我的一场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