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因为她不能说是易子抱帮她解决的。这样美好的气氛,她怕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会破坏掉这种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昵。
他的唇擦过她的珠,那种暧昧的视觉和隐隐的摩擦让她颤栗,他看向她,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微微上挑的音,向她要着答案。
他们目光相撞,白子湄在白子况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霾,但很快就过去了。而她现在坐在窗台上,姿势撩人。窗台本就很窄,背後就是擦得如同镜子一样的玻璃,她赤裸的後背全贴在玻璃上,这是二十几层的高楼,不会有人目力这麽远,但仍旧有种偷情般的快感在里面。
她膝盖打开,双脚居然还能踩在窗台上,可见她身体的柔韧度有多好。窄窄的窗台,她就这麽像个皮影一样贴在玻璃上,打开的双腿,向男人放映着最诱惑的景象。
白子况站着,手里握着足以能“折磨”的她欲死欲仙的大欲鞭,他握着它在她入口摩擦,她咬着唇,抓着膝盖直哆嗦,然後他慢慢侵入,狠狠撞击。
她叫的嗯嗯啊啊,感觉这次白子况比上次鲁了一些,但更有感觉了。白子况一边抽一边问她:“哥能满足你吗?”
“嗯?”她没反应过来。
“我能满足你吗?”白子况停在了她体内,盯着她的眼睛,她一下子被他的神情吓到了,不知道说什麽。
“以後别让我知道你有别的男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那半截已经勿需多言了。她的腿垂下窗台,心砰砰直跳,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阵猛烈的冲刺。
这次做爱真是酣畅淋漓,他们彼此需索着对方的身体,也占有着对方的灵魂,小别胜新婚,果然如此。
第二天,白子况送白子湄去学校後,驱车回家,他知道家里有什麽在等他,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而他也不确定一定能处理好。
果然,他回家後从来都没和他发过脾气的路平蓝第一次冲他发了脾气,她告诉他昨天她是怎麽替他收拾的烂摊子,昨天的情况几乎失控,还是易紫拥站出来,说白子况一个最要好的发小的父亲出事了,他不得不赶过去处理,定婚会择日再举行,才让混乱的局面平复下来。
路平蓝指着他说:“看看你是怎麽对待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又是怎麽识大体的?你好意思再见人家吗,你昨天的行为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搁,又怎麽跟人交待?”
白文启情绪倒还平静,因为他信得过自己的大儿子,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有主心骨,他即使做了什麽事,都会自己收拾的稳稳妥妥,绝不会让别人帮他擦屁股。
他挥了挥手让路平蓝别激动,然後对儿子说:“说吧,你想怎麽办?”
“爸,我想取消婚约。”白子况平静地说。
“什麽?你敢!”路平蓝立刻翻儿了。白文启说:“你先听儿子说完。”
“还有什麽好说的?这婚能随便说取消就取消吗,易家是那麽好惹的?都是为了那个死丫头吧,这几年真是白养她了……”
“妈,跟湄儿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当初我的理想并不是继承家族产业,但妈一再要求我放弃自己喜欢的学业,为了妈妈也为了我们白家我答应下来。已经放弃过一次理想,这次我不能连幸福都放弃了,我想好了,取消婚约,我会想别的办法挽救蓝天,你们放心。我想再好好想想,想好以後会和你们摊牌。”
“不行,这婚一定要定,你还有什麽办法,有办法当初能答应和易家联姻吗?你给我回来……”
白文启拍拍路平蓝的肩:“别激动,让儿子好好想想吧,他会给咱们给易家一个交待的。”
“大哥。”白子况上楼就看到白子洌站在走廊里等他,他直截了当地问:“你要取消婚约?”
“嗯。”白子况点头。
“你疯了?这要把天宝得罪苦了,易长天、易紫拥会善罢甘休吗?他们再捣捣鬼,蓝天立马就垮了啊。”
“我会想办法的。”白子况不自觉地轻抚眉心。
“为了湄湄?”白子洌突然问。
白子况抬头看他,微蹙了眉。
白子洌说:“是她自己掉进去的,不是易紫拥推的,她撒谎了,就是不想让你们定婚,大哥,你想过她为什麽不想让你和易紫拥定婚吗?你还这麽顺着她的心意?”
“我早就知道了,我了解易紫拥,她虽然有心计,但还做不出这种事。”
白子洌吃惊地看着白子况:“那你还要取消婚约?湄湄就是无理取闹,都是你惯的,你再这麽没原则地宠着她,甚至因为她连定婚都取消,以後难道要一辈子不结婚不找女人?”
“那又怎样?”白子况轻飘飘地反问,“洌,湄湄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这次却因为我的事这样做,我很心疼,都是我做的不好,以後她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白子洌更惊讶:“大哥,你真疯了吧?她就是喜欢赖着你,怕你结婚没人宠她。她是妹妹,你总要结婚的,你不是她的监护人,爸爸才是。”
“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谁允许不能结婚?”白子况问。
白子洌看怪物一样地盯着他:“大哥……你说什麽?你说你要娶湄湄?”
“怎麽了,不可以吗?”白子况半认真地问。
白子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半天他才说:“你……真的疯了。我没话可说了。”说完,他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