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她正走神的时候,路平蓝的视线却停在她和白子洌相握的手上,看得白子湄有点不自在。而且白子况和白子冰也在看着她的手。
“他一直握着我不放……”她解释。路平蓝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白子况抚了抚她的脸:“瘦了,这次一定要跟我回去。”
白子湄的脸在他手心里摇了摇:“哥,我没事,他好了我再回去。”,这时,她感觉白子洌的手又动了动,她连忙看向他的脸,就在她又一次快要失望的时候,就看到白子洌的睫毛动了动。
“湄湄……”虚弱却无比清晰的声音从他唇里飘出来,所有人都神一震,都看向他。白子湄连忙说:“我在这儿呢。”
白子洌睫毛又动了动,张了开来,看着眼前的白子湄。
“儿子。”
“洌”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目光注视着他。白子洌却谁都不看,只一心看着白子湄。
看着他和平时一样乌黑的眼睛,白子湄笑了又哭了:“你可醒了,不知道大家多急呢。”
白子洌眨了眨眼,头歪着,露出一副平日他不常有的天真表情,突然来了句:“你是谁?”
所有人都一愣,白子湄也“啊?”了一声,““你刚不是还叫我了吗?”
白子洌想了想说:“我在叫湄湄,你又不是。”,白文启和路平蓝对看了一眼,心里暗暗觉得不妙,路平蓝低头悄悄走出了病房。
“我就是呀,怎麽醒了就开玩笑呢?”白子湄埋怨,不过心里没有怪他,只是觉得这家夥刚一睁眼原先的毛病就又回来了,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白子洌,你再这样我们可都走了呀。”
白子洌勾勾嘴角:“白子洌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