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蓝看着他摇了摇头,只说:“我们走了,记得赶紧给他去买。”,白子湄心虚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白子湄把餐桌支上,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不。我要喝奶!”
白子湄把奶端过来,水端走:“喝吧。”
“这奶难喝死了,我要喝……你的奶。”白子洌不害臊地说。
“别想。”白子湄脸红,口气却很硬,有那一次就够了,现在她可不上他当了。奇怪的是白子洌只乖乖哦了一声,白子湄心里还纳闷,怎麽这麽容易就把他制服了。没想到白子洌还有更狠的,他居然绝“食”了,他拒绝喝所有液体,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掉皮了。
徐大夫查房的时候“狠狠”批评了她,说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水,不然因为缺水引发其他并发症可不是玩的。可白子湄使尽的招数,白子洌就是不上套。
晚上吃过饭,白子洌渴得直咳嗽,白子湄知道不能再不让他喝水了,不然真的会有危险。
“别闹了,你到底怎麽样才肯喝水?”白子湄语气软了,她承认她斗不过他。
“你喂我。”白子洌看着她,眼睛黑亮,“衬衣扣子打开,俯下身子,把乳罩推上去,喂我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