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司青说,“我觉得她更像个被包养的女人,内心寂寞、无所事事,所以只能用金钱打发内心的不平衡。”
“有点道理,不过是妓女也说不定,那种有固定嫖客的高级妓女,她买这麽多衣服,说不定每接一个客就换一件呢。”思扬不无恶毒地猜测。
“太恶毒了……”司今笑,忘了自己起初的猜测也好不到哪儿去,“刚开始只注意到她拿的衣服了,没注意她的气质,是我的失误,现在我要翻盘,她说不定就是个大学生呢,是个含着金汤钥出生的阔小姐。”
“我们打个赌好了”司青说,“看看谁猜得最准?”
“好啊,赌注是什麽?”思扬来了兴趣。
“这样好不好?谁猜对了,另外两个人要想办法把那个女人弄到手,双手奉给赢的人享用,而且要等他‘吃干抹净’再插手。”司今说。
“这个方法不错。”司青、思扬都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