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到麻痺了,乳头就不用说肯定也是红肿着。当
周日晚上我们终于被这台设备给解开束缚时,三个人都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最后累得直接睡着了。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们再也不敢选择三天以上的训练了,别说要去尝试challenge
模式的训练,不过随着时间经过训练次数的累积,我们也渐渐能够承受连续两天
的exercise模式训练,一个月后就再度试着挑战三天的训练,令我们讶异的是这
次训练很顺利地完成了。只不过连续假期的机会并不多,因此想要尝试四天以上
训练的机会很少,所以我们的masturbate point点数也累积得很慢,三个月下来
只有204 点而已,距离999 点还有好长一段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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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每月一次的3p机密专案定期会议,今天午休时间过后我和湘妤跟雨荷
就到了顶楼的vip 会议室和负责此专案的所有同事一起开会,基本上我们三人的
工作就是回报每个月穿着这套服装的身体状况和生活作息,而研发部的同事就会
针对我们的回馈资讯在最终的服装版本上修改相关功能,这次的会议中研发主管
反映这半年来从endurance training设备上的资料库收集到的资讯,发现我们目
前都只有使用到exercise模式,而且平均每个人的最长连续时间为1.7 天,无法
取得长时间的数据,要求我们是否可以增加训练的天数,雨荷则表示这台设备
的训练过程无法中断,若要提供较长天数的测试数据,只有连续假期才有办法执
行,否则平常还要上班如何进行
我和湘妤听了也点头表示赞同,黄经理于是马上指示人事单位针对我们三人
的出缺勤做调整,让我们不必每天都进公司,但前提是必须用来测试长天数的训
练,这部分会透过设备上的纪录来查验,另外也要求我们在三个月内开始进行challenge
模式的训练,以利研发部收集相关资讯,湘妤和雨荷听了之后只有睁大眼睛然后
点点头表示同意,看来我们已经没有藉口逃避去尝试那个未知的challenge 模式
了。
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三人用四个礼拜依序完成了四到七天的exercise
模式训练,其实最后一个礼拜那连续七天的训练真是我们的恶梦,最后两天我们
的双腿几乎是瘫软的,当然屁股和乳头也都是红肿的。整整休息了一个礼拜后,
我们才决定开始来测试challenge 模式。但是湘妤还是很担心不晓得会有什么情
况发生,雨荷只好安慰着湘妤说有她陪着不会有事的,讨论了一会儿我们最后选
择先从一天的训练开始,等身体可以适应后再来慢慢增加天数。
不过这个周末我又要去探望沛海了,因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bnk>司徒桓骀ズ陀旰伤橇礁鲆黄鹣div>
尝试challenge 模式的训练了,因为她们两个同时都在训练模式中,所以我也就
可以同时将身上的口罩、高跟鞋、上臂环跟大腿环给解除锁定。之前听到安养院
的护理师们都很好奇我的穿着,因此这次我想要改变一下风格,难得有机会可以
同时解除所有的锁定功能,我特地将很久没穿的凉鞋给拿出来试试,结果还挺合
脚的呢。
到了安养院的柜台要换证时,之前那位新来的护理师紫媛看到我来时就亲切
的打招呼,我也微笑着点头回应,结果她一开口就说我这次穿的这双新的凉鞋很
漂亮,跟之前我常穿的高跟鞋一比看起来就活泼了许多。大概是我仍然戴着口罩
的关系,换完证件后她犹豫了一下,才腼腆地问我身上这件白色的无肩连身短裙
是哪里买的,看起来挺俐落的她很喜欢,我只好随便瞎编说是在国外买的,毕竟
这件衣服其实只是连体紧身衣在mistress设定下所显现的马甲束腰,再加上一件
从百货公司买的用小牛皮质料制作的膝上短裙组合而成。
虽然之前有一次在帮沛海口交时发现他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但后来几次再来
的时候就没有看过一样的情形了,但是我仍然不放弃任何希望,冀望总有一天沛
海会醒过来。当夕阳沉落在远方山稜线后,夜幕也逐渐低垂,像往常一样在晚餐
过后我推着轮椅带沛海到后方的树林里散步,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但夜晚的
山风徐徐吹来一点也不觉得沁冷,倒是还有几分凉爽。我走着走着发现有条叉路
是之前都没有走过的,看看时间还蛮早的,于是我临时改变心意,推着沛海转进
这条小路,过没多久我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看来附近有条小溪流,也许池塘
的水源就是从这里来的。
走了一小段路后终于看见了月光下的溪流,沿着河谷吹来的徐风比树林里
加凉爽,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将轮椅停靠在一旁,然后坐在石头上握着沛海的手闭
起眼睛享受这大自然的秋夜与天籁. 我想起了那次在冰天雪地中不小心跌落湖中
的意外,那时候的沛海毫不犹豫地跳入冰冷的湖水中救起我,如果现在我又掉入
溪流里,沛海也会马上跳下来救我吗我心里突然产生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于是我脱下了凉鞋和短裙还有外套,接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除了
口罩锁定后将style 设定也改成了nude,加上原本kinbaku 设定就是hidden,脱
掉口罩后的我就像是赤裸一样,将手机放回口袋后我缓缓地走入溪畔,当脚尖接
触到冰冷的溪水时,我打了个冷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接着深呼吸了一口气,两
脚都踏入较浅的溪畔中,然后转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沛海,我轻声对着他呼喊着
快醒来救救我沛海可惜他依旧是沉睡着模样,我喊着喊着竟然也哭了起
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我蹲在冰冷的溪水中低头抱膝开始啜
泣了起来,不停地呢喃自语着沛海,我好想你。
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宣泄出来后,我开始慢慢收拾整理自己的思绪,用
手拭去眼角和双颊的泪水,我得要坚强地走下去不可以轻易放弃。回到岸上后我
跪在轮椅前,将沛海的裤子退下,将他的尿布给拆开,因为晚餐后才帮沛海的身
体清洁过,所以目前都还很干净,于是我开始用手指按摩着他的阴茎和阴囊,很
快地沛海他马上就勃起了。我起身先在沛海的双唇上吻了一吻,然后低下头开始
为他口交,在这片宁静的秋夜里只有流水与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以及我在沛海的
阴茎上不停吸吮的啾啾声。我闭起眼睛想像着自己仿佛回到了在山腰草原上的那
个初夜,和沛海在城市灯海的美景下彼此水乳交融的情景,多么希望时光可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