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浅蓝色洋装的女仕好奇怪,为什么戴着白色的口罩啊
新来的护理师拿起文件一边整理着一边问一旁的同事。
唉呀,听说她是那个帅哥的未婚妻呢,每个月都会来探视一次,也算是深
情了资深的护理师说完叹了一口气。
喔,原来是那位院里最年轻又帅气的男生,可惜了因为车祸变成一个植物
人新来的护理师点点头说着。
是呀,不过这个廖小姐人很安静话不多,每次来都是简单地换个证件就待
在院内,整个周末推着轮椅陪着他到处逛,虽然看起来有点孤僻,不过其实人还
不错挺客气的资深的护理师讲到我时,我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只是她的穿着蛮特别的,白色的口罩跟白色的长筒靴,看起来有股说不出
的优雅与魅力新来的护理师似乎对我的服装很感兴趣。
呵呵,她每次来都是这样的装扮,有时候还会换成黑色的喔,只是我也没
看过她脱下口罩的样子资深的护理师摇摇头笑着说。
该不会也是因为车祸时脸上留下什么疤痕之类的,所以才一直戴着口罩吧,
看她证件上的照片其实挺漂亮的呢新进的护理师拿起了我证件端详着。
或许啰,反正看她每个月都来探望,虽然只是未婚妻但这年头还有这样不
离不弃的女生也不多见了资深的护理师悠悠地说着,我听了之后心里也是五味
杂陈,于是随意拿了一本杂志就转身离开,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到了沛海的病房里,看见他依旧俊俏但略显憔悴的脸庞,我伸手轻轻地抚摸
着他的头发,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心里对他说着我来看你了,起
来跟我说说话好吗我好想你沛海安祥地闭着双眼,我叹了口气在一旁的椅
子上坐了下来,握着他的手像之前一样,将这段日子以来的生活点滴一五一时地
跟他说,像是上个礼拜在那台endurance training设备里被折磨的训练过程,把
自己所有的苦衷和心事都跟他倾诉,希望他能听见赶快醒来陪我。
中午我拿出了自己带来的鸡汤,跟护理师借了专用的灌食器,透过装在他身
上的鼻胃管喂他喝下,然后自己也用浣肠喂食器喝了一碗,在进食的时候我和沛
海可说是类似的方式,只不过他是被强迫的而我是自愿的,至少这样的进食方式
是目前我们彼此能够互相连结的共同体验。喝完鸡汤后我借了一张轮椅,请之前
那位新来的护理师一起帮我将沛海安置到轮椅上,跟她道过谢后我就推着轮椅带
着沛海到院外的四周逛逛。
安养院的周围原本就是一片树林,院方也开闢了一条步道绕着这附近一圈,
每次来我都会带他走过一遍,一方面是这条步道较少行人往来所以也特别幽静,
另一方面是让我想起了以前在湖畔的小木屋度假时,他推着被瑜珈紧缚的我走在
林间小路的情景,那段时光已成为我此生难忘的美丽回忆。我也曾许下愿望,如
果沛海可以醒来,我愿意这辈子都穿着这套服装,让他带着我到处游山玩水,就
算是被紧缚着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醒过来就好。
用过晚餐之后收拾完灌食的器具,我请护理师帮我准备乳液和消毒水,然后
到浴厕里拿了毛巾和一盆热水,自己亲手为沛海擦洗身体,虽然这是一件累人的
事情,但这也是我目前能够为他所做的少数几件事情了。解开沛海身上穿着的衣
服钮扣,露出了他消瘦的身躯,我怀念那曾经厚实的肩膀和胸膛,于是我弯下腰
侧着脸,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见了和缓的噗通噗通心跳声,至少我能肯定他
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将沛海的上半身都擦拭干净后,我接着将他的裤子往下退,为了方便照顾沛
海并没有穿着内裤而是尿布,于是我撕开尿布直接露出了他的阴茎,虽然因为面
罩的关系我闻不到尿骚味和屎臭味,但尿布里的汙渍告诉我该换了,于是我将
脏汙的尿布给抽出包好然后拿到浴厕里丢,再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片新的尿布,用
毛巾将沛海的阴部和臀部给擦洗干净后洒上一点爽身粉,然后换上新的尿布。接
着我擦洗着他的双腿,沛海的脚底因为长时间未行走,皮肤跟婴儿一样细嫩。擦
洗完身体后,我拿起指甲剪帮沛海修剪手脚的指甲,过了一个月指甲又长长了不
少,平日护理师都会帮忙刮胡子,但是指甲通常会被忽略,所以我每次来探望时
就顺便帮他修一修。
过了晚上九点,大部分的护理师都下班了,只剩下留守的轮值人员,我只好
拜托警卫帮我把沛海移到轮椅上,让我可以带他出去吹吹晚风看看星空。安养院
的后方有个小小的池塘,春夏之间常常有萤火虫出没,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没有机
会看到,但蝉叫蛙鸣总是有的。顺着池塘边的小径走着走着,高跟鞋内的脚跟底
下那些凸起的圆珠让我开始觉得有些疼痛了,加上下午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大腿的肌肉痠疼也还没完全消退,不过我感觉到踏步训练让我的耐力增加了,以
往可能在下午的那段路就得休息个好几次,今天算了算也才休息了两次而已,甚
至晚上都觉得还有力气可以带沛海出来透透气。
我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喘口气,看着沛海侧着身体倚在轮椅上,低着头像
是在沉思一般,突然觉得有股伤感涌上心头,曾经我们两人肩并着肩在山腰上看
着夜景的回忆,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孤单地看着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
上的月光。我想起那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与自己缠绵的那晚,将
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叹口气心想现在也只能自
己来帮沛海宣泄,却不晓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热切欲望。
回到病房后我请警卫帮忙将沛海搬回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带来的水果
答谢他,等警卫离开后我便将房门锁上,然后准备开始我的私密治疗程序。其实
这是之前来探望沛海时偶然发现的小秘密,有一次在帮沛海擦洗胯下时用手套弄
着阴茎上下擦拭,他的小弟弟竟然就慢慢地勃起了而且坚挺着,顿时让我害羞地
不知该怎么办,幸好过一会儿没碰触后又自动消退了。起初我也觉得很神奇,后
来询问过高医师才知道,只要相关的神经没有受伤就算昏迷的人还是可以勃起和
射精的,国外有些植物人就是用这个方式来做人工受孕的。
虽然知道这样做对沛海很不公平,但至少自己也是跟他论及婚嫁的人,让我
占有他的一点味道应该不为过,况且沛海一向最喜欢我为他口交了,相信就算他
醒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才是。不,如果他能够醒来的话,就算怪罪我也没
关系。我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将空调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后,我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