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疲态,毓灵已经死去活来不知被操得高氵朝了几次,哭叫得嗓子都要哑了,花液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汩汩的流下来,沾湿了身下的床褥。
虽然被巨物操弄蹂躏良久,她的花穴却始终紧致柔软湿润,好像是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宝器,怎么做也不见松弛,果然是天生尤物。
在她紧致花穴的挤压吸吮下,他的阳物越发硬挺胀大,抽插也失控。楼振韬咬紧牙关绷紧薄唇,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拼命的快速摆动着虎腰,他硕大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飞快的进出操弄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尽根抽出又全力贯入,顶着她尖叫连连。
“啊啊啊……”终于他发出一声低吼,猛力的抽送几下,将大量灼热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深处,结束了这场毁天灭地般的欢爱……
云雨初歇,许是刚刚的缠绵太过激情,毓灵和楼振韬此刻反而都没了睡意。
毓灵将螓首枕在楼振韬宽厚的臂弯,纤指如若有若无的抚弄着他结实的胸膛,柔柔的说道:“师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楼振韬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十年前,那时他才十二岁,刚拜“不败战神”之称的独孤誉为师。自小父母双亡的他性格孤僻,沉默寡言,独孤誉作为他的授业恩师,对他要求极为严格,挨打受罚是家常便饭,而倔强好强的他总是咬牙坚持着。
那一天因为独孤誉考校兵法,他没答上来被罚跪,烈日下的草原像火烧一样,他跪在那儿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背上被太阳烤得像被灼伤一般疼痛。
突然远处飘来一朵彤云,一个身着红衣头梳双髻的小女孩走到他面前,她有一双像黑葡萄一样乌亮有神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往上自然卷翘着,白嫩的小脸儿吹弹可破,像个粉雕玉镯的瓷娃娃一般可爱。
“大哥哥,你为什么跪在地上呀?”小女孩细声细气的问道。
他没有理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呐,是不是你做错了事情,所以被爹爹罚了?”她凑上来。
“……”他别过头不理她,还是一声不吭。
“大哥哥好可怜,这么热的天被罚跪,我去跟爹爹说让他不要罚你!”
“不要你多事!”他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回答。
“啊!为什么呀?”她不解的歪着头,两只扑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不算什么!”他倔强的挺直了脊背。
“嗯,灵儿也不怕苦,灵儿要陪着大哥哥。”
她真的跪在太阳下,不一会儿就被太阳晒得小脸通红,任凭他怎么百般劝说或者厉声斥责,她都固执得不肯回去。最后独孤誉毕竟心疼女儿,怕她被晒坏了跟长公主无法交代,不得不破天荒的取消了对楼振韬的罚跪。
那一年毓灵才八岁,她缠着独孤誉跟着来到驻军的塞上草原,小郡主是个天真无邪活泼好动的孩子,总是像尾巴一样粘在楼振韬的身后,一口一个师兄的喊着,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漠孤僻,渐渐的他也习惯了有这样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跟她分享。
直到毓灵十岁那年,独孤誉被冤杀,她被接回京城,他们才分开。之后楼振韬从最底层的普通士兵做起,凭着累累战功一步步走到骠骑大将军的位置上,他没有辜负恩师的细心栽培。
谁知当他功成名就载誉而归,来京城受封,再次见到她时,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已经成了艳名满洛阳的兰陵郡主,甚至,连自己也没能把持住,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我怎么会忘记呢?”楼振韬轻叹一声,紧紧搂住怀里的娇人儿,好像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不管是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她还是如今这个妖媚惑人的她,他都无法拒绝,保护她的欲望也从来不曾改变。
“我记得九岁生日那年你还送我一匹小红马呢,我好喜欢它的,还给它起名叫朱朱,它后来怎么样了?”
“……长大了,做了战马。”
“啊?你当年明明答应我不让朱朱做战马的。” 毓灵不满的嘟着嘴撒娇。
“傻瓜!好马就注定要驰骋沙场,就如同好男儿要上阵杀敌,捐躯为国一样,否则才是委屈了它。” 楼振韬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那……那你可要好好的对它哦!”
“好。”楼振韬满口答应。
事实上朱朱早在两年前就战死沙场了,还是他亲手埋的呢。却只能瞒着她了。
月色下,毓灵的秀脸清纯如水,可是他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已历经沧桑,不复当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当年的往事,直到过了四更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毓灵在楼振韬的怀里醒过来。
今天是要给太后请安的日子,毓灵作为冯太后唯一嫡亲外孙女,她的乖巧孝顺很得太后的欢心,请安的日子她从来都到得很早,不敢怠慢半分。
毓灵轻手轻脚的起身,穿戴整齐后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痴痴出神的注视着沉睡中的楼振韬。熟睡中的男人敛去了平日的冷酷锋利,俊美如雕塑,他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上赫然几道暗红色的伤疤,分明是不久前新添上的。
毓灵眼中闪过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与怜惜,纤手微张似乎想要碰触那伤疤,却最终只是体贴的替他掖好被子,这才轻轻地走出房门。
“参见郡主!”门口站着一个魁梧挺拔的侍从朗声道。
“嘘,轻点!”毓灵连忙制止了他出声,又将他带开几步,确保房里已经听不见了,这才开口说话。
“你这奴才,好不知规矩,大清早的就这么大声嚷嚷,小心吵醒将军!”毓灵不客气的教训道。
“回郡主的话,将军每日都是这个点就起身练功,小的是负责叫他起床的。”那侍从倒是不卑不亢,丝毫不见慌张。
“唔,是这样啊。不过昨天将军睡得晚,今天就晚点再叫他吧。”
“是,郡主!”
毓灵正欲离开,突然撞上那侍从抬头注视的目光,脚步不禁一顿,只见这侍从长得好一表人才,长身玉立,剑眉薄唇,鼻若悬胆,一双有神的狭长凤目深邃不见底,虽身着下人的粗布衣衫,却难掩气度高华。
“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毓灵忍不住问道。
“卑职姓蓝,名青文,一个月前刚被调到将军身边伺候。”那侍从回道。
“哦,这样啊,难怪我觉得眼生呢!”毓灵这才释然,“好好伺候你们将军。”
说罢,她才娉婷离去,边走边想,师兄果然眼光独到,连身边的人都这么出挑,这个蓝青文他日必不是池中之物。
毓灵一走,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楼振韬在毓灵起身的时候就醒了,刚才不过在装睡。
他迅速的穿戴好走出房门,对着蓝青文倒头就拜,却被后者一把拉起。
“在外面不必多礼。”蓝青文淡淡的说道。
楼振韬只是垂首恭敬的站立着。
“都说兰陵郡主是元魏第一美人,今日一见却觉得盛名难符呢。”蓝青文悠悠的说着,瞟了一眼楼振韬脖子上那一小块暧昧的暗红,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容貌一般的话,那必然别的方面很突出了,你说是不是呢?”
“臣荒唐……”楼振韬俊脸一红,面露惶恐。
“哼,你也知道自己荒唐!只盼你不要沉迷于温柔乡,忘了自己的身份!”蓝青文厉声道,修长的凤目寒光凛凛,威仪天成。
“臣不敢,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