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
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端坐起来,看着电脑屏幕。
脚步停在门口,然后是敲门「请进」。
「还没走呢?」是张总的声音。他是公司副总,负责我和赵姐的部门。
「周一的材料还没弄完」赵姐笑着回答,并没有起身。
「路过,看你办公室灯亮着,过来看看」。
「不早了,嫂子该等急了吧」。
「看见你又不想回家了」张总的语气突的变得温柔起来,但这句话却像晴天
霹雳一样炸入我的耳朵里「讨厌,办公室里说什么呢」赵姐听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张总当然不知道桌子下我的存在,继续说道「怎么样,
这两天我还算厉害吧?」语气中多了几分得意。我满腔愤怒,不知道是对张总的
夺爱,对赵姐的背叛,还是对自己。
「嗯,比我见过的都厉害」我心底希望赵姐这句只是奉承。
「再来一次吧,我还真离不开你的身子了」。
「张总您就饶了我吧,这两天把我折腾的可够呛,腿软,而且下面……都麻
了」赵姐说着这句,一只脚在我脸颊边蹭了一下,我才恍悟到最开始赵姐对我的
暗示原来真的是指那里。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一是发现他们二人私情,二是张总如果真要在这里和赵
姐开干的话,我会不会被发现。
正在这时,一个手机响了,办公室突然安静了下来,接听的人是张总,我能
听见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应该是他的爱人,催他回家。
「好好,知道了,已经在路上了,别催了」张总不耐烦的挂了电话,语气突
然又温柔起来「茹,那我先走了,咱俩的事儿……」。
「放心,我更不愿意声张」赵姐站了起来,看来是要送客。
「那就好,我走了,你也别太晚」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听得办公室外的脚步
声走远了,办公室里才传来反锁门的声音和赵姐的高跟鞋声。我仍然窝在桌子下
面,不知如何面对赵姐。
「出来吧」一双腿出现在在我面前。
我钻了出来,站在赵姐面前,并不说话,盯着赵姐,来表达我的不忿。
「呦,怎么,我的小奴隶闹脾气了?」赵姐笑了,捏了捏我的脸「知道我和
张总的关系吃醋了?」。
「赵姐,你们什么时候……」。
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主,主人,你们时候……在一起的?」。
「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是这两天的临时炮友而已」。
「那以后……」。
「以后?那就看缘分了,哼哼,老张虽然不怎么做前戏,但那话儿还挺大,
时间也久……难怪他老婆催他回家」赵姐在我面前这样直白的夸赞别的男人的性
能力,让我有些尴尬,甚至自愧不如。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赵姐仿佛有点儿意
犹未尽,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刚才那个电话,我俩没准就在这做了」赵姐拍了拍
桌子「你,只能蹲在下面听,咯咯咯」听着这些羞辱的话,我的下体却不争气的
立了起来。只是赵姐正沉迷于自己的幻想,并没有发觉,拟或许她并不在乎。
「主人,那我今天可以射么?」。
「急什么」赵姐被我打断了思绪,不满的白了我一眼,突然她眼睛一转,带
着一起坏笑对我说「让你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会把钥匙给你,但是」赵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打着结的避孕套,她用手
指夹着对我晃了晃「你只能你的用舌头把它取出来」。
赵姐让我用舌头把钥匙从一堆精液中取出来?我以为我理解错了,但透过避
孕套看到里面的钥匙时,我就不再怀疑了。
「本来还想让你猜猜是谁的,看来可以省了这个环节了,呵呵」赵姐把避孕
套凑在我的鼻子前,一股腥味「奴隶,你要满足我的肉体需求,也要满足我所有
的性幻想,不论它有多么……变态,你就是用来满足我的,明白么?」。
「明白」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看着眼前的避孕套,嘴已经慢
慢的张开。
「来,先尝尝主人的味道」赵姐满脸笑容,把避孕套轻轻的放在我的舌头上,
然后来回翻动,让我的舌头与套子充分的接触」。
「啊哈哈哈,好吃么」赵姐被我的样子逗的笑起来,用套子引着我的舌头摆
来摆去「来,含住」。
我闭上眼,忍着恶心把套子含在嘴里,咸苦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把它们含热了,一会儿喝下去才不会肚子疼,哈哈哈哈」。
我闭着眼睛不敢想象我现在的样子有多贱,突然听见咔嚓一声,睁眼一看,
原来是赵姐在拍我。「刘伟,你真贱,真没想到你能贱到这样的地步」赵姐摇了
摇头「原来只是想试探试探你,顺手拿了一个套子回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能放
在嘴里,这可是操逼用的东西,里面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你可真贱,贱奴」。
我眼中的泪已经忍不住,此刻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跪了下去,嘴里还含着
避孕套,说「主人,贱奴为了什么都愿意做,您只要高兴,怎么羞辱我都不会有
一丝怨言」。
「能做到这一步,看来你真的属于我了」赵姐叹了口气,然后从笔筒里拿出
一把剪刀,从我嘴里把避孕套取出,剪开那个结,然后捏住下面那部分,俯视着
我,眼神中有些犹豫。
「主人,我愿意」我擦了擦眼泪,咽了口唾沫,我此刻真的愿意,为了眼前
这个女人做任何事情,死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吃点儿别人的精液。
「张开嘴」赵姐被我的坚定打动了,原本的的戏谑的调教反而成了一场非完
成不了的仪式,我像中世纪的骑士一样跪在我的女王的面前,接受她的洗礼。
精液的味道顺着舌尖一路刺激着我的末梢神经传递到我的大脑,苦,咸,鼻
子则传递着腥臭的味道,让我皱起眉头,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个金属的触感出现在了我的舌头上,钥匙!我这十天的受苦终于要结
束了。我不争气的哭了,却又不敢张嘴,只能抽泣着,任眼泪滑下脸颊。
这时赵姐蹲了下来,先把黏在我嘴唇上的套子摘下来,然后用手给我擦了擦
眼泪,拥抱住了我「刘伟,谢谢你」。
「呜呜呜呜」此时的我真的是个滑稽的角色,情绪已经崩溃,嘴里却因为含
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和自己贞操带的钥匙而不敢大声哭泣,被一个美丽的女人抱在
怀中,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过了一会儿,我的情绪已经平复,嘴里的精液也慢慢的咽了下去,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