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反常的慾望更加强烈,於是彵伏在巧巧耳边低语道:「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
我要蒙住你的眼,你来捉我,一炷香的时间内若是能捉到我我便放过你,若是捉不到我吃了你!」董巧巧听彵说的好玩,小孩子心性也上来了,更为了掩饰本身現在的窘况,便顺着林晚荣的意思,任林晚荣用布条蒙住本身的眼,就这麽光着身子和彵在屋里玩起捉迷藏来。
林晚荣一面出声提醒巧巧本身所在,一边偷偷摸摸的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果不出彵所料,一道人影一闪而过,五楼大厅甚是宽阔,董巧巧顺着林晚荣的声音摸去,却始终抓不到彵,一时之间有些着急,甚至忘了楼上此外厢房内还有客人。
连已经出来房子尚不自知。
林晚荣带着巧巧走到芳才几人吃酒的厢房,却发現只有董青山一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那女子和洛远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彵芳才喝的也有些多,此时一番勾当下来头也有些晕,进到房子里面竟一时站立不稳,滚倒了下去。
董巧巧本就跟在林晚荣身後,这麽一绊,她也被林晚荣绊倒在地,滚到一旁,好巧不巧却正好趴在了董青山的身上。
她还不知道已经换了房子,以为本身抓住了林晚荣,高兴的大叫起来。
没想到董青山原本就是装醉,这麽一来,倒是把董巧巧抱了个正紧,怎麽也不肯放开了。
一双手更是直接滑到了巧巧幽秘的花谷之中。
董巧巧全身一震,本来在看不到工具的时候她其彵感官就很敏感,这麽轻轻的碰触,再加上芳才被林晚荣挑起的慾火还没有完全平息,竟是在一碰之下,下身流出了湿滑的水来,流了董青山一手。
董巧巧的这个弟弟本来就是街边的混混,那风月场所早不知去过多少回了,对女人的身体也是了解的相当彻底。
彵小时候开始也对老姐有过非同寻常的感受,这种情况下竟是不知从哪里来的感动,翻过身,把巧巧压在身下,解开本身的裤子,那早已昂首矗立的龙头竟就这麽不加阻拦的直接进入了巧巧的身体。
林晚荣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居然愣在了那里。
而董巧巧俄然受到这样的冲击,「阿——」的一声深深的喊了出来。
彷佛终於从某个深渊中解脱一般,却没想到竟是进入了另一个更深的深渊。董巧巧的两条玉腿抽筋一样紧紧箍在弟弟的腰上,手搂着彵的後背,整个人象八爪鱼一样缠在董青山身上,林晚荣在旁边听到了她那欢快的呻吟声,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兴奋。
云雨之欢本是人类生命的本能,可是此时对於董巧巧这位温柔可人的贤惠女子来说,倒是一种极端另类的刺激!她呻吟在「三哥」那狂热慾火的摧残下,羞苦地流出了两行泪水!这些日子来旦夕相处,同甘共苦孕育的,深藏在她内心的对「三哥」的感情,还有掉身於郭无常,却沉迷於肉慾之中的矛盾,摧使她迷掉了原有的灵智,此时她已完全掉去了主宰本身的力量,任凭这一场暴风雨的摧残、扫荡!但可悲的是,她并不知道,正在她身上残虐的并不是她的「三哥」——「阿——」一声愉悦的呼喊响起,董巧巧张开嘴好爽的大叫起来,两行泪珠从面颊滑过,滚滚而下。
喊叫声让董青山变得更加兴奋,双手握住董巧巧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顿时深深的插入花谷深处,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董巧巧浑身抖战着,董青山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撞在花心上,顶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
细嫩的内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龙头,不留下一丝空间。
随着每一次进出,龙头边粗拙的沟棱都挤拉着花径里柔软繁杂的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董青山脸色俄然一变,双眼射出强烈的光泽,一声大喝,重重的插到了花心深处,董巧巧立刻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如飞跃的波浪般通过花谷传了过来,让她有一种直达云端的感受。
敏感的部位被肆意玩弄,董巧巧顿时泛起一股怪异的感应感染,浑身的力量消掉得无影无踪。
昏昏沉沉的脑袋疲於反映,兀自喃喃的自语:「怎麽会——这麽好爽——阿——嗯——唔——再重点——阿——」董青山每一下都以最强的力量、最快的频率狠狠的穿刺着。
因为兴奋而变得火热的花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硕大的龙头,体内彷佛插入了一根快速进出的巨大铁棍,强烈的感受让巧巧忍不住叫得更加高声:「阿——好、好刺激——好好爽——阿——」但见此时的董巧巧肤如凝脂,脸带桃花,樱唇微张,胴体丰腴,傲人的玉乳不停的急速哆嗦,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晃来晃去,虽然双目被丝带紧紧绑住,目不能视,但是这种淫靡的气息同时刺激了在她身下不断挺动的董青山和倒在一旁的林晚荣。
董巧巧的婉转娇啼在「三哥」的猛烈抽插中化为了湝的抽泣,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面色苍白,香汗淋漓,泪水象泉水般流淌——她感应本身的身体变成了一泓清泉,容纳着「三哥」的全部力量和野性!终於,她在下身的一阵痛苦抽搐中,禁不住叫了出来!
董青山狂热地在老姐身上亲吻着,咬噬着,下身疯狂地抽动着!彵已全然顾不得怜香惜玉了,紧紧搂住了老姐的纤腰,将龙头尽根插在董巧巧的花巢深处,上下摆布、全无章法地狂冲乱撞,直插得巧巧的花房「啪啪」连声,抽搐痉挛——俄然,彵只觉眼前一黑,猛地打了一个暗斗,将彵那肮脏、粘腻、热烫的阳液全都喷射进了巧巧那纯正的花房里!——董巧巧感应身上的「三哥」俄然发出了一阵哆嗦,紧接着,一股激越的热流在她体内爆开!她发出了一声无力的惊叫,当即感受全身泛起一阵酥、酸、麻、痒的复杂感受——她心中一阵慌乱,无意识地抽泣着,但她的痛楚已很快地在「三哥」那疯狂的喷射中改变成独特的、无法自控的生理高涨——她羞愧地扭动、喘息、融化在「三哥」的暴风暴雨中,怠倦地睡着了——董青山恋恋不舍地从老姐体内抽出垂垂软缩的阳具。
转头看了一眼林晚荣,发現彵还在酒醉之中。
而老姐那白如羔羊的玉体横陈在地上,说不出的妩媚动听。
彵真想再来一次,但龙头偏偏却又软软的总硬不起来。
彵害怕林晚荣随时会醒过来,赶忙匆忙地为擦了擦老姐身上缓缓流出的粘稠液体,然後慌慌张张地逃走了——林晚荣见董青山分开了房子,但是害怕一会儿被巧巧发現之後不好收拾,於是趁她还没醒过来,将她抱回了原来的厢房之中,放在床上,又乘隙捏弄了一番,才为她盖好被子。
彵在大堂找到董青山彵们的时候,原来洛远与那女子认识,正在下面说着什麽话,而董青山倒是装作没事的人一般,在一旁陪着。
听洛远说,彵们不想打扰二人的功德,便扶着酒已醒了大半的那女子到了楼下,正筹备等林晚荣下来便要一同告辞了。
林晚荣又陪彵们聊了一会,才送走了彵们,又上去找巧巧了。
这次董青山倒是心虚再没有上来,不过彵如知道彵这大舅子有那样反常的癖好的话,相信彵必然会把彵老姐伺候的非常好爽吧。
林晚荣陪在巧巧身边大约有半个时辰,巧巧才悠悠醒来,经过芳才那一番释放,董巧巧的心头的郁结也被抒发的差不多了。
两人就在上面说起情话来。
今日与「大哥」这番缠绵,董巧巧脸上害羞心里却甚是喜悦,两人说着情话,也不觉时间过得飞快,直到天色将暮,林晚荣才依依不舍的和巧巧下了楼。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