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
他拿起磨皮纸,逐点逐点把死皮磨掉,脚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块撕下来。
不消半小时,肉包子的裸足再次变得比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让你的脚底寻回那份新鲜的刺痛感了。
力工头拿出一排微针筒,再拿出几樽标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针头一点一点从不同地方打进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暂时麻痹,阻隔神经讯号,使用得好的话,就得防止
双腿长成球员腿,甚至可以令变壮了的肌肉痿缩回去。
肉包子每天拉车的气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车的气力,力工头花了大笔钱去
买肉毒杆菌毒素,让肉包子双腿不会强壮起来。
每天拖着几百斤煤上落斜坡,强壮了的是意志。
啊
力工头把她脚底那枚一吋长的钉子拉出来了。
那枚在脚掌中住了三个月的钉子。
力工头说:还记得这枚钉子为什么会插在你脚底吗
可宁颈上冒着白汗说:因为可宁夜晚没有好好的站着,让煤砂倒了出来。
力工头说:那么,知道我为什么用钉子吗
可宁回答:这是为了让可宁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记自己犯下的错,每走一步
也在提醒可宁。
力工头说:结果呢可宁有没有时刻记着
可宁低下头:可宁再次犯错了,在脚底刺了钉子的一个月后,可宁把整车
煤砂都倒泻了。
力工头说:钉子是为了时刻提醒你,这个你答对了。不过,惩罚的原
因你却答错了。
可宁吞了口口水。
力工头摇着沾满血迹的钉子说:惩罚你的原因是,是因为你不诚实。
可宁眼神闪着不安与恐惧,她的眼睛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都看在力工头眼里。
然后,你接二连三地不诚实了。力工头绕着木马缓缓踏步。
可宁由微张变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怜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个合
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头兜着圈子,可宁身体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颈背的骨眼、肩膀绷紧还是放紧、胸襟起伏的节奏、喉咙有没有吞口水。
但近这三个月,你的眼神有一点不同了,虽然还是可怜哀求的,但眼神却
没那么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头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
锁骨清晰的红色尾巴开始,落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浪旅行
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我不会逼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
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
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
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头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时
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内疚与自责在煎熬她。
力工头轻声说: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介意,我不会怪你,你可以
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问题的。
说话温柔得太残忍了,可宁宁愿力工头怪责她,当她是女奴一样责骂,也不
愿听到这种陌生得可怕的轻柔。他的语气像在表示已经放弃了可宁,已经不会再
对可宁生气一样
这种冷漠会让她发疯的。
可宁下巴抖着着说:不不可可宁心里只有只有主人一个
身体、心灵、灵魂都是主人的。可宁可宁只想要主人惩罚而已用
长粗的钉子刺进可宁的脚底,鞭笞可宁这是可宁
可宁唯一唯一想要的。
可宁倒抽一口气,她恐惧自己为何会要求这种惩罚
光是说出口已经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怕这个男人以为她不忠诚,方寸
全乱了之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力工头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赌在亲手培育出来的女奴那份忠诚,并没有押
注错。
力工头摸摸可宁的头:果然是我最喜欢的乖奴儿呢。
一股暖流从头顶灌下去,温暖了可宁全身。
她眼神既可怜又安慰,泪水勾勒出她的脸型,她又哭又笑的複杂表情,全写
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