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
他想这肛门眼子想了很久,她该学习用尽身体的每一寸来取悦他。
待到所有的淫液都给灌入后,女孩也几乎完全适应了他粗指的进出,那菊洞被手指撑开后也不再那样敏感地死夹着他,周围肌肉放松地放任他的侵犯。
甚至当他把手指抽出后而不再进入时,女孩还下意识地扭扭臀部表示不满。
她尝到了一点被爆肛门的快慰。
男人没有立即满足她的空虚,而是继续勾引着那肥美的前庭花苞淌出更多的蜜液来灌盖她的菊花,他得塞得她屁股满满胀胀的,之后才方便这硕大的龟头刺进去。
他手指玩过这肛门无数次,得不到总是最垂涎的,女孩所有的第一次都应该是他的。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绝对占有。
“我想要……”女孩被勾引得花芯空虚,扭摆着臀蛋子哀求着男人的大鸡巴,纵然小穴再红肿疼痛也仍阻止不了她想再被狠狠操干的淫荡。
就像毒犯遇到白粉,明知道碰不得还是饥渴难耐。
她怪罪于男人的邪恶勾引。
“我全都给你——”男人趴伏在女孩的身上,挺着大鸡巴就着女孩主动挺耸微张的大腿根部猛力地插进去——
如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已经很能顺利地进出那紧窒的小阴穴了。它已经被开垦得熟悉他的尺寸,可以在他即将进来时充满湿润自己并完美地迎接。
当大肉棒子又深又猛地插入饥渴的小阴穴里,女孩只感觉阴肉刺疼中又奇异地快慰。那是被过度操肿的不适,和过度饥渴得到满足的快慰。
又痛又舒服,交互着来折磨着她。
“好痛……哈啊……”女孩别扭地叫嚷了起来,男人粗鲁地撞击让疼痛大过快慰,阴道肉被过度摩擦使细小的快慰感在流失,取而代之的是火辣的疼痛。“轻点、轻点……好痛……哈——”
她缩着臀跪起双腿并尽全力地大张着迎接着他凶猛地撞击,每一次都深捣花芯深处,龟头磨压在颈墙上缓解骚痒使其舒服。可是每一次抽出都摩擦过红肿的大小阴唇,疼得她又倒抽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