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藉此詢問出案主內在早就有的內在資源,並給予讓案主自行處理的暗示。會比給予行為改變暗示快得多。
當然擺垂會受到意識的干擾,如果一堆雜念飛來飛去,自然得不到J準的答案。但無論如何,都證明了心智活動會引發身體實際上的活動。
意识的X质--我的一点体会
当我坐在莱斯特综合技术大学语言病理研究所的计算机房撰写此书时,我“意识”到很多事情。首先我被本段的第一句话的措词所困扰,它似乎表达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我又觉得不太恰当。为了保存我对自己意识的这种解释,我决定不予修改,但它仍然使我感到不安。我也意识到,我内心正力图将我下一步要表达的思想见诸文字。这些都属于内部事情;除此而外,我也意识到外部的事情。
外部事情包括走廊对面秘书正在打字;监测器屏幕上的闪烁光点(与屏幕上的文字相比,我似乎更加注意到光的闪烁);由于坐势长时间不变而引起的右腿轻微不适感;以及室温稍微偏高的感觉。我能够选择X地将注意力指向这些外部事情的任何一种,并加以探索。我也可以将注意力集中到我右腿的不适感觉上;
而当我这样做肘,不适感觉好像扩散开来。这并不是说右腿不适逐渐加重了;我的意思是这种感觉好像占据了我更多的意识。与此同时,由于我正在考虑一种躯体感觉,故对其它模糊的不适感、痒感也更加明白地体察到。我断然说明,我似乎未体验到任何欣快的躯体感觉。
这种控导注意力的能力是意识,因而也是催眠的一个重要问题。当我思考这句话的时候,若干心理学家的姓名进入了我的意识。首先是布罗德本特,紧接着是波斯纳和施奈德。“布罗德本特”出现的原因似乎不难解释。
对我来说,“布罗德本特”与注意力概念的联系最为密切,这从他的有关著作(如布罗德本特,1957)即可看出。然而,“波斯纳”和“斯奈德”的出现是很难解释的。我认为其原因如下:在考虑注意力的控导问题时,使我“想起”注意力不能得到控导的条件:而这又“提醒”我考虑到意识的自发和控制情况。波斯纳和施奈德两人都曾论述过这一问题。在此我为“想起”和“提醒”两词加了引号,因为我确信它们无一是意识过程,都只不过是意识的自发情况。
我又意识到,自己正在为后面两个人名而感到不安。当查找自认为是我正在寻思的参考资料时,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很可能有误。我没能找到由波斯纳和斯奈德二人合撰的论文,不过我仍然有些相信,如果再进一步查询,我还是可能找到该文。我最后所找到的是两则参考文献,一则是波斯纳与斯赖得合撰的一篇文章;一则是斯奈德与希夫里会撰的一篇文章。我说出这些内容,目的在于告诉欲进一步探究这类混淆的人们,我的记忆之误是由于“斯奈德”与“斯赖得”听起来相似所造成。
通过对自己主观体验的说明,我们可得出什么结论?首先,我知晓外部事情:其次,我知晓内部事情;其三,在某些情况下,我似乎能够控导我的注意力;其四,我能监察这些注意力转移。其五,我能监察这些意识并且探索其X质,这一点或许最难体会。我认为,最后这种能力类似于奥特雷(1981)所说的“反S意识”,以及汉弗莱(1984)所说的“反S意识”或“意识之意识”。
这里并不是说意识有什么级别和次序;上面所谈的只是对自己意识之客体进行分析的方法。而即使是对自己意识的监察,最好也要置之于同一层次进行考虑,否则便可能进入一种无限制的回归,即意识有很多层次,而每一个意识层都能监察了一个意识层。这是很危险的看法:而且在理论上也不需要作这样的理解。比较审慎的看法是,意识的监察并不是一种特殊的现象,而不过是意识的一种类别。
催眠与放松
毋庸置疑,被催眠者看上去极像处于放松状态的人,无论这种放松是不是由他人施加诱导程序所致。而仅仅是因为两种现象貌似相同便认为它们本质无二,这种看法之错误同样也是毋庸置疑的。为了弄清催眠与放松之间的关系,有必要研究更多的东西,而不仅仅是其外在表现。
正如前章所述,埃德蒙斯特(1981)认为催眠与放松有相似之处;在此我不打算重复其论点,也不准备提出相反意见。我想作的是分析人们常把催眠与放松认为是相似现象的原因。其原因之一是,催眠诱导技术常常涉及放松方法,例如催眠诱导中的进行X放松方法就包括逐渐放松各个肌群直至全身放松。进行X放松也可使用雅各布森氏法(1938),其C作是各个肌群首先增加张力然后放松。如果受术者接到放松指令,他们是可能遵行其事的,这一点并不惊奇。
另一个原因正加瓦格斯塔夫(1981)所说,当受术者询问别人被催眠是哪样的感受时,得到的回答常常是那就像处于放松状态。可以料想,很多受术者由此而期待着自己将会放松,因而他们也将会把自己的感受描述成放松状态。
埃德蒙斯特(1981)对放松状态和催眠状态的许多生理数据作了分析比较,这些数据包括脑电图、血Y化学、血压、心率、外周血流量、呼吸、代谢、体温以及皮肤电位测定。其结论是这些指标在两种状态间并无真正差别。不过,这到底是说明两种状态生理数据的真实相似X,还是仅仅由于测量仪器的不灵敏?对此还值得继续探讨。
总之,我认为放松并非催眠的一种必需伴随现象,因为在催眠过程中,有些受术者正在用劲,或者正在发泄情感;要是将这些人也视为放松就十分荒谬。我认为,如果催眠诱导使用了放松暗示,或者受术者期待着出现放松感觉,那么他们在被催眠之后显得放松,也报告自己感到放松,而且还出现放松状态的生理变化,这一切都不足为奇。这是一种合乎清理的说明;除此以外,没有必要作其它任何解释。
科学家研究指出:人是唯一能接受暗示的动物。
暗示,是指人或环境以不明显的方式向人体发出某种信息,个体无意中受到其影响,并做出相应行动的心理现象。暗示是一种被主观意愿肯定了的假设,不一定有G据,但由于主观上已经肯定了它的存在,心理上便竭力趋于结果的内容。
举两个实例。某人到医院就诊,诉说身体如何难受,而且身体日渐消瘦,J神日见颓丧,百药无效,医生检查,发现此人患的是“疑病症”。后来,一位心理医生接受了他的求治。医生对他说:“你患的是某某综合症。正巧,目前刚试验成功一种特效药,专治你这种病症,注S一支,保证三天康复。”打针三天后,求治者果然一身舒坦出院了。其实,所谓“特效药”,不过是极普通的葡萄糖,真正治好病的,是医生语言的暗示作用。
二战时,纳粹在一个战俘身上做了一个残酷的实验:将战俘四肢捆绑,蒙上双眼,搬动器械,告诉战俘:现在对你进行抽血!被蒙上双眼的战俘只听到血滴进器皿的嗒嗒声。战俘哀号一阵之后气绝而终。其实,纳粹并没有抽该战俘的血,滴血之声乃是模拟的自来水声。导致战俘死亡的,是“抽血”的暗示:耳听血滴之声,想着血Y行将流尽——死亡的恐惧,瞬时导致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血管发生障碍,心功能衰竭。
一正一反两个例子,足以证明“暗示”的魔力。
医治心病,最重要的莫过于自疗。正如人们越来越看重身体锻炼一样,时时注意自身的心理锻炼,使自己拥有一个健康的心理,比拥有一个健康的体魄更为重要。生活中我们不难看到,许多身患残疾乃至身患绝症者,活得积极乐观;而许多身体状况正常者,却活得无聊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