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的
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
,一旦被发现,她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
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本就不怕被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
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的。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经验的男
,大概就是怕万一事
败露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
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孩吗?他几次大占了
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
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么多?什么都未搞清楚就
上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
孩──还这么
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
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
绪。
他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它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
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
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个更可怕的念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
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
知道得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据。
真有一个残的男
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
形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
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和同
、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
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
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
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
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么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的角色︰难道主
不能在他的
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
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渡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感
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经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着晚上八点的降临。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去找过她。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会是一个玩弄他感
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
的
孩是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捺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然后马上低
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正常的
除了恐惧和害怕,怎么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
?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儿欢迎主
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像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没有再来打搅她,让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
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你爬过来。」
「是。主。」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
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
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罩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
袁可欣迅速脱去罩,露出两个乎乎的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