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耐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里好好发泄一下,再顺便取回录下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的带子。
没有答案的迷团让安少廷整天都处于焦急和不安中。他连上元元网站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暴虐小说,读得他浑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银行里。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像还做了许多梦,好像这个袁可欣也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他一大早被闹钟闹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银行,在他们职员进出的唯一的一个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每一个进去的职员里有没有和他长相相似的人。
结果令他失望︰连一个长相稍稍相近的都没有。
等到了晚上,大约还是八点钟,他再次敲响了袁可欣的门。
门打开了,她似乎又露出一丝隐隐的惊喜的笑意,赶紧称他「主人」,将他让进门里。
一切还是老样子。袁可欣半裸着扑倒在他的脚前,说着「欢迎主人光临」的话,接着就又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奴儿。」
安少廷一见到她请求惩罚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不管她今天怎么说,他尽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鲁地将她的罩和内裤扒掉,将她扔到床上趴着,然后开始慢慢地用手仔细地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暴力,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的脚趾间都被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命令她用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放在双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的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小说里读到这种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被夹在两大块嫩之间,感受着在她两间摩擦产生的刺激,鲜红的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头,让安少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么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后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入时,自己阳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丝疼痛。一旦入后,里面湿润的壁就将他的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痛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一下又被激起。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像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像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