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开始往她户里猛──但是他好像忘了袁可欣的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么也只能入头一点点。
几下之后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同时又拔出那个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寻乐,嘴里发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连含**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屁眼……嗷嗷……全身都要**……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里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觔斗,让她的双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的阳具。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象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像。
天哪!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像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此地接近。
男人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对不对?下面为什么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 吸硬了就是想让**对不对?这么贱的贱奴,还这么想让**……」
他好像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后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后,猛地对着她的户入。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道,最后抓住了那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洞,跟着袁可欣「啊」的一声凄惨叫声,一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塞进袁可欣的户里,开始在她身后猛烈地抽。
袁可欣在他的抽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氵朝──他一个猛烈地前,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子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男人好像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了。这个人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就像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覆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拚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
他不断地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重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像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着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像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