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虐中体会到那激
心的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的旋律!
他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
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猛地刺进充满的花,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夹上的铁链,动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每一下抽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
响乐。
他彻底投到那种疯狂的
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体,再一管一管地将体灌袁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的触体在火热的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
的体
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潺弱的
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的美妙结合,灵魂和体的快感
叉上升,将他送
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的顶峰──灵与的高氵朝迭加的顶点。
「嗷……」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髓,让他进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
他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坐到她的和墙之间的床
,用手抓住她的
发将她的脸提起。
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道︰「你……才是我的主……我真正的主
……我永远……永远的主
……」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上凑去,伸长了舌,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后将他的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我真正的……主
……」她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
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的姿势!
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的高氵朝的结合之后,完成了她作为
的最后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
(十六)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计算机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
,就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的梦;一场
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他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恋、焦虑、忧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
、被子弹击穿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计算机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
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安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么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每件衣服的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
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
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后对他说道︰「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胡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他没心思管这些闲事,他还要急于将他的「梦」记录下来。
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计算机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开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浓浓的咖啡后又开始慢慢回忆起他最后一次去梦
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让他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迷
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后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主,请今夜再来惩罚
儿吧。你的,
儿。」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像──啊?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
强烈的感觉将他震惊。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他不敢像他平时撕信那样鲁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他的手上的信纸都几乎拿不稳。
一个熟悉的字眼落他的眼帘︰『主
』。
『主,
请容许儿再这么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
。我那真正的主
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再叫您「主
」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像,曾让我无法分辨。
噢!一想到我主那副无
、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
湿了。我真是个
的
儿。
还是让我从开始说吧!
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手里拿着一条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