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啊!」巴勒附和。
「干,我再问诗涵,诗涵你说对不对?」。
「……呜呜………」小诗双手遮脸,没回答。
「你娘哩,拎杯再说话!」天龙用力捏住小湿的乳头,往上拉扯,在剧痛之
下,小诗胡乱舞着双手,想阻止天龙。
干,怎么变成这样?我在厕所里面看得紧张,发了一堆赖给朋友,叫他们赶
快过来支援。
「说!你是不是生来就要给干的!」又赏了小诗的奶子一巴掌。
「是……」。
「大声点!」。
「是!呜呜……」。
「说自己是淫荡的母狗,今天要给大家爽,我说话不好听,你自己说,讲的
差我就揍你」。
「我是…啊!黄诗涵…啊!这个淫荡的…啊啊!身体要给大家用…啊!」。
天龙趁着小诗说话时,用力猛插,让她讲话断断续续的。
「全班第一名,讲话讲成这样。」天龙冷笑了一下:「喜不喜欢被人干啊?」。
「喜欢!」。
「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啊?」。
「请大家……天天都来用诗涵的身体……啊呜呜」。
天龙好像从这段对话之中得到巨大的快乐,他哈哈大笑,抱紧黄诗涵,在她
耳边说着。
「从今天以后你就是我马子了,呼呼,别怕,我对马子最好了,你想要什么
都有,我也会每天操你,干你,让你幸福」。
「谢谢……」小诗流着泪压在天龙刺青的鬼头下,口是心非的说着。
「嗯嗯!」天龙一阵闷吼,把精液注入小诗的子宫里:「嘻嘻,等一下大肚
子再来找我拿药。」他满足的抽出肉棒,把黏液擦是在小诗的大腿上。
「下一个!」。
「来了,我要干死你!」巴勒诡异的笑着。
小诗只是不停的哭着,让三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内射,毫
无中断的虐待那性感的身体,最后,他们玩腻了,爽够了,小诗的恶梦还没结束。
他们拿着任何东西,往小诗的肉穴塞。
「拿香肠啦,塞两条,对啦!笑一个」。
小诗勉强自己挤出笑脸,她知道,现在不笑等一下会有更残酷的事情到来。
「喔喔,有够水,我的水某,要不是刚才射完了。」天龙大笑,拿出手机拍
下小诗不堪入目的一面。
「拜託,饶了我……」。
「还没玩够就想回去吗?大嫂?」双枪喊着。
这时小诗双腿大开,小穴含着两只香肠,一抖一抖的抽蓄着,雪白的奶子被
打的红肿不堪,更别说屁股了。小诗的身体上种满了草莓,身上散着淫水与精液
的味道。
虽然被如此虐待,身体还是老实的反应出需求。
红润的乳头挺得老高,渴求更多的揉捏拉扯。平时半掩门扉的小阴蒂也膨胀
起来,推开小缝缝,感受雄性粗暴的碰撞,回传更多讯息电击脑部,强迫脑子分
泌更多的多巴胺,浸泡在迷幻的性快感中。
「接下来塞这个。」天龙拉掉香肠,把麦克风轻轻的抵在小诗的蜜穴上。
「老婆,接下来会有点痛,要忍耐喔」。
「拜託……不要……」小诗流着口水说着。
「别担心,我每一任老婆都玩过这招,你就…」用力的塞进小诗的小穴「好
好的…」像搅拌的动作「享受吧!」。
「咿咿咿咿咿咿咿!」。
小诗像是发疯了一样,发出尖锐的噪音。她紧咬牙关,全身不断的抽蓄抖动。
「干,是有这么爽喔?」。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小诗翻着眼白,手指脚趾用
力着。
「老大,好像怪怪的。」双枪说。
这时,小诗下体爆出一阵水雾,她潮吹了。
透明无色的液体四处喷溅,配着小诗的抖动形成了美丽的水舞。
「怪怪欸…」天龙喃喃自语,又赏了小诗奶子一巴掌:「你是爽完了没……
干!」话没说完,天龙也抖了一下。
天龙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连忙抓着电线,把麦克风从小诗的肉穴里面抽出
来。
噗滋啵!幸福的麦克风在空中飞舞,离开了充满皱摺的温暖淫穴。
「你娘哩,漏电啦!」天龙有点担心的看着小诗。
没错,他是应该担心。
黄诗涵还是翻着白眼不断抽蓄,下体的汁液不断的分泌,没有停止的迹象。
她发出一种像是哭泣又像是在笑的声音,呻吟着。
「干!漏电是不会说喔?」。
这个时候,包厢的房间被打开了。
这令在场的大家都吓到了,刚才服务生进来之时,小诗不是已经过去把门锁
上了吗?。
还是说,她根本没上锁?一股细小的声音在我心头盘绕。
距离我传讯息不到五分钟,强奸团的成员根本来不及赶来救援,那到底是谁
开的门?服务生吗?路人吗?。
那个人缓缓的步入,藉由包厢内的七彩光芒我认出了那个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认识他。
也是在班上,少数不知道黄诗涵成了母狗的人。
他就是公开追求黄诗涵很久的,广东粥。
12。
我从来没看过,盛怒之下的人类。
生气的人我见多了,电视啦电影啦,暴怒的一堆。
新闻也是,什么党车干架啦,帮派火拚啦。
到了今天我才真正看到什么是愤怒。
广东粥发出我这一辈子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大叫声。
顺手抄了桌上的酒瓶杀了上去。
小屁孩三人组也是混混,打架怎么可能会少。
但是现在的状况太过突然,没穿裤子、小诗还在那边抽蓄、还有一个看起来
像是要同归於尽的同班同学,反而只想逃跑。
就这迟疑了几秒,广东粥已经冲到天龙前方,用很大很大的动作,用尽全身
力气打击出去。
酒水与血水喷的到处都是。
天龙因为脑部承受巨大冲击而昏厥,但是广东粥可没因为这样就停止攻击。
他用手上破裂的酒瓶猛刺天龙脸部。
天龙因为剧痛转醒,双手无意识地想要互助脸部,可是脑部受创,无法将双
手控制得很好,只能软软的举起。
这时广东粥已经把天龙的脸捣了个稀烂,双手插满破裂的酒瓶碎片,也是血
肉模糊,但他好似不觉疼痛。
摇摇晃晃地走向小诗。
巴勒与双枪早就因为广东粥的疯狂举动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
而我很庆幸台湾的厕所有门,没让广东粥发现我躲在这里。
广东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