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想必是很喜欢它吧
妙玉听了这话,满脸通红,羞怯难言,禁不住又多看了几眼下身作弄自己的丑物,心中暗自比较:它真是够粗大的,玉修的阳具确实没有它这般雄壮,怪不得被它插弄起来这般快活。和玉修在一起这大半年来,还从未有过这般充盈肿胀的感觉。
又是一阵抽插,妙玉呻吟声渐渐迷离溷乱起来,雪肌透出连片红晕,玉峰和乳头坚挺肿胀。刘柏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快要高氵朝了,每次挺送皆是齐根没入,不过数十下,妙玉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刘柏肥腻的臂膀,雪背带着胸前的丰腴微微拱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大股阴精从花心倾泻了出来。
妙玉虽然洩身,可是刘柏依然坚硬如铁,他的肉棒顶在花心外,缓缓地将妙玉洩出的阴精吸允入体,又不动声色的运转功力将其化为内息。
高氵朝过后许久,妙玉才恢复神智,想到刚才自己向陌生男子袒露娇躯还任其把玩乳球,抽插阴户的淫荡表现,顿时心乱如麻:我竟然不知廉耻的与这陌生男子苟合,怎对得起情郎。可转念一想,玉修竟然不声不响的弃我而去,将我拱手送给了贼人,让我有了今日这番遭遇......
妙玉正在左右为难之时,忽然觉得阴道一空,充实肿胀的感觉顿时消散,不由娇喊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我不是已经把它拔出来了吗你瞧,刘柏说着,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扬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长,颜色暗红,汁水淋漓。
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暗自想道:这般粗长,着实比玉修厉害。可这男子白胖发福,比起隽拔俊秀的陆玉修却是差了许多。这肚腩和身材......
妙玉越想越觉得厌恶,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落于贼人之手命不由己,于是柔声道:奴家姓陈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讳奴家又是如何到了这裡
刘柏听了妙玉的细声软语,面带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说道:我是刘柏,漕帮在越州分堂的堂主。我们正在越州州城刘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陆玉修的下落
他是你夫君流云剑陆家在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主,他家嫡亲子弟结婚可不是小事,却未曾送了请帖。陆玉修前日夜裡和他的老奴俩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并未见着他们。
妙玉脸上一红道:奴家与他是情投意合乃是私定终身,玉修这次回家就打算禀报家主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们何派,妙玉姑娘看起来并未习练武艺啊
妙玉面色显嫣红,奴家不过是金陵百花楼裡的行首,玉修怜悯奴家,将奴家赎了身子许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艳动人,原来是百花楼的头牌。平日裡,金陵城的达官巨富也难以一亲芳泽,本人今日却能与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将奴家送到陆家,玉修定会报答大人的。
刘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云剑陆家和落霞剑陆家是越州最大的两个世家,他们可是很注重出身的,历来只与门派世家联姻。何况你还给陆玉修带了顶绿帽子......
妙玉凑过身来侧躺在刘柏怀中,玉乳被挤压的扁圆,娇声道:奴家自然不会将我们今日的事儿说出去,就说是大人从江上强盗那裡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回到玉修身边,哪怕为奴为婢也无怨。
妙玉见刘柏乾笑不回话,心中暗自唾骂,一边拉了刘柏的右手敷在她的左乳上,一边伸出玉手握住了肉棒抚弄起来:劳烦大人遣了家奴告诉陆玉修来这裡接我,奴家这几日自然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刘柏还没点头,妙玉已经送上了浅浅的香吻,紧接着嫣然一笑俯下了身子。
妙玉看着眼前带着汁水,闪着红光的粗长肉棒,顿时淫念四起,双手用力握住,绝得异常烫热,肉棒顶端的龟头又涨大了些许,似乎要喷发出来。妙玉抬起娇艳的俏脸,看着刘柏,一边撸动,一边道:大人要是答应了奴家,奴家定会让大人舒服的。
刘柏一听连连点头,喘着粗气道:我答应你就是。快些弄它
妙玉张开樱桃小嘴,把龟头含入口中,灵巧的小舌头在裡面来回舔舐,又晃着脑袋徐徐吞吐。妙玉的胯下汁水渐浓,淫液潺潺流出,却没个东西开解,难受得她挺着翘臀左右摇晃。
刘柏见美人慾火难熬,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让妙玉趴在身上继续把玩吞吐自己的阳具,又把脸凑上了水淋淋的阴户,仔细观赏,说道:好漂亮的阴户,如此粉嫩,着实诱人。又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窄小殷红的肉洞,看着不断收缩张合的蛤肉,刘柏忍不住凑上了嘴巴,将整个唇肉含住,啧啧吸允舔弄起来。
夜色渐浓,屋外的花鸟树木也在萎靡声中羞涩地躲了起来。
接下来的数日裡,刘柏每天都在妙玉这绣阁裡流连辗转,几乎忘了自己的十几房妻妾。
到了第五日,已近日中,妙玉还在床榻上海棠春睡,迷离中被揭开了锦被。一丝不挂的赤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开来,大张的双腿,让零乱的胯下和略微红肿外翻的阴唇在明亮的光线下异常惹眼。
妙玉睡意难解,眼神朦胧中,被来人抱在了怀中。那人双手从妙玉双臂下穿过,胸膛紧贴着粉背,双手覆上了妙玉那对儿丰满的乳房,那雪白娇嫩的乳肉一会儿被捏成扁圆,大片粉嫩从指缝掌间挤出来;一会儿又被拽的老长。
妙玉乳球有些吃痛,想用玉手扒开胸前的大手,却不成,娇声道:大人真坏,这么早就来欺负奴家。奴家昨夜被您弄得死去活来,这花房现在还有些疼呢
说完,妙玉扭过身子,迷离着眼睛凑上了绝美的脸蛋,嘴唇一热,就被整个含住。妙玉热情的送上香舌,与伸过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双手无力的搭在来人身上,任由胸前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直到妙玉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大嘴中挣脱开来,顺势倒在那人的怀中道:你这人坏死了,奴家的小穴好疼,肯定是被你干肿了。
这时妙玉才睁开双眼,顿时惊得魂不附体:玉......玉修......你怎么来了
妙玉.....我......陆玉修心乱如麻亦不知说什么好。两人一时之间都各有所思,气氛顿时便得沉闷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刘柏推门进了屋子,妙玉和陆玉修皆如受惊的兔子,一个慌忙抓起衣裙披在身上,一个慌忙跳下床榻。
刘柏自然看到了两人的丑态,似乎毫不在意,脸上依然带着平时常见的笑意。他从怀中掏出一迭银票递向陆玉修:陆公子这是三千两四海钱庄的银票,你且点清楚了。
陆玉修伸手就要接那银票,刘柏手腕一折却是躲开了,又晃了晃手上的银票道:妙玉的卖身契呢
陆玉修忙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据,打开了递给刘柏:说好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然后忙接过那迭银票,抹了把口水仔细数了起来。
刘柏确认字据是真的后,小心折迭收进了怀裡:你倒是佔了大便宜,这美人儿白玩了快一年,还能赚上几百两银子。
还是刘先生慷慨,肯为妙玉花如此价钱,想必日后也会好生待她......陆玉修说话时偷偷看了妙玉一眼,却见到妙玉一个趔趄昏倒在床边。
画舫裡,妙玉凝望着远处的青翠山峦沉默不语,一旁的陈紫玉走上来从后面环抱住她:没想到陆玉修看起来一表人才,却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生......那后来呢
等我醒来,那陆玉修已经回家去了,我就留在了刘柏府上做了他的小妾,又过了一年多,给他生下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