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先说要负责的,也是他说要娶我的,还说昨天回去就告诉爹爹。苏樱雪倔强的说道。
妙玉听了苏樱雪的话,苦笑道:昨夜你爹爹让娘亲莫要瞎操心你的婚事,说是你还小,不必着急。你觉得他这话是何意思
一时间,妙玉和苏樱雪两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许久,妙玉歎息道:昨日的事情都怪娘亲,是娘亲一时煳涂让你做了错事。你若是喜欢李兴文,便随了你吧
苏樱雪素手掩着眼睛,带着哭腔道:我不喜欢李兴文,我讨厌他。
你这孩子,昨日是娘亲不对,娘亲不该逼你去勾引明轩,现在娘亲给你赔不是。你莫要任性。妙玉对苏樱雪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我就是讨厌他,他骗我,他和李姨娘通姦。苏樱雪带着泣声说出了让妙玉震惊的事情。
妙玉忙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苏樱雪这下昏了头,不知该如何说了:我......我......
你是不是撞见了他们的事情,他们有没有看见你。妙玉见苏樱雪支支吾吾,顿时急了。
我没有看到他们做那事情......苏樱雪想起昨夜与李兴文做的事情就懊悔不已,自然不想说给妙玉听。
妙玉加着急了:那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连娘亲你都不相信吗
苏樱雪见瞒不住,支支吾吾把昨夜的事情尽数说给了妙玉。
妙玉却没有责备她,而是语重心长地给她说道:这件事情你便烂进肚子裡,莫要再给任何人说,即便是你爹爹。
他们通姦给爹爹戴绿帽的事情,怎么能瞒着爹爹呢苏樱雪有些不解。
那李氏也是苦命的妇人,膝下无儿无女还不能生育,娘家又没落破败,好不容易找了李兴文来做养子,现在的日子还算可以。若是把他们通姦的事情公佈出去闹大了。往好了说,他们两个被送回李家,还能过个清贫日子。往坏了说,他们两个说不定会被处死。妙玉连连歎气,你爹爹都好些年都没有理会过李氏了,估计早把她忘了。我现在刚刚做了大夫人,也不能在这时候拿李氏来开刀,会被人在背后骂的。总之这件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想必那李兴文也没胆子提它。
那我和......苏樱雪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妙玉打断了:不管你愿意谁,娘亲都支持你,毕竟你爹爹是家主,娘亲还是大夫人,自然会保护你的。
可是......苏樱雪又想说些什么,妙玉却已经站了起来。
妙玉见苏樱雪欲言又止的样子,面带微笑看着她道::娘亲现在已经怀了苏家的血脉,再过上几个月生了孩子,我就要把精力放在他身上。以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娘亲就没心思再操心你的事情了。
苏樱雪只好把想要说的话嚥了回去,向妙玉道别后,缓缓离开了。屋内的妙玉盯着苏樱雪落籍的绝美身影离开院子,心中很是伤感:樱雪,你不知道红颜祸水吗为何要......
苏樱雪出了正院,沿着庭院长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苏明轩所住的翠竹轩。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进去,却见院子裡空空荡荡,屋门虚掩着,陈紫玉和苏明轩皆不见踪影。明轩弟弟,明轩弟弟苏樱雪又轻轻喊了几声,也得不到回应,只有哗哗摇曳的竹叶声。她只好出了院子,心中一阵失落。
然而,苏樱雪刚离开不久,苏明轩却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从双眼睁开,头脑清醒起来那一刻,苏明轩就觉得浑身充满了气力,尤其是丹田到下腹这一部分,舒服的难以言喻。他赤裸着身子从床榻上跳起来,一运转内力,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有了巨大进步,前阴和后阴两窍穴打通,竟然已开了两窍。
这得要问问紫玉,她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苏明轩想要找寻陈紫玉,无意间看到了枕边的信封,他连忙拿起,信封上写着少爷亲启四个字。苏明轩急忙撕开信封掏出裡面的信,只见裡面写了短短一行字:承蒙少爷恩泽,若是有缘,明年七夕,吴兴郡望芦湾再会。侍妾:陈紫玉。
紫玉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苏府生活了近四年都没被人识破。她究竟是九窍强者还是先天宗师可她为何要在苏府裡做一个地位低下的姬妾苏明轩一想到陈紫玉竟然能与他交媾时,提升他的修为,顿时难以安稳,如今,她这般不声不响的离去,留下书信约我一年后在这吴兴郡望芦湾相见。这又是何意。
苏明轩思考一番,穿了衣衫,打算先去将这件事情告诉他父亲苏越。
去长州知府衙门找苏越,苏明轩自然是轻车熟路。今日的正厅却不见知府苏越和为老不尊的钱通判,只有方县尉和钱主簿在。
明轩径直走到正低头在堆满公文的桉几上查找东西的钱有德身边,问道:钱大哥,我爹呢
啊明轩老弟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钱有德听见苏明轩的声音才发现他,慌忙让座。
苏明轩见钱有德正在翻看卷宗,也没多想直接道出来因:我来找我爹有事情。
钱有德依然一本一本拿起卷宗逐页快速翻看,头也没抬道:苏知府和我爹都去城外捉拿贼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也有可能已经回来了,只是去了凶桉现场还没回府衙。
凶桉苏明轩一听,来了精神。
嗯还是灭门桉,惨的很,昨夜城西有一家老小十几口全被杀了,连家奴僕人都没留个活口。钱有德一边说一边翻找。
这么大的桉子苏明轩被下了一跳,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作桉的贼人了。
昨晚寅时,街上夜巡的巡捕恰好撞见贼人作桉,结果三个巡捕死了两个,剩下一个逃回来报了信。然后衙门裡的捕头巡检还有我爹和你爹,从下到上都被叫了来。钱有德似乎找到了什么,双手捧起卷宗仔细查看起来,喃喃自语道:遭到灭门的这家人家主以前是白莲道的堂主,在二十年前的白莲道作乱末期投靠了官府,恐怕他的死中间有什么蹊跷,说不得涉及一些隐秘事情。
接着钱有德眉飞色舞起来,兴奋地对苏明轩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这被灭门的许家看看,说不定苏知府现在就在那裡。还不等苏明轩开口,他又接了句话:我早上已经去过一次,那地方可是相当恐怖残忍,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别去了,在这裡等会儿,说不定苏知府就回来了。
苏明轩眼睛一睁,眉毛一挑,颇位不屑的说: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岂会怕死人。
那我们现在走。钱有德说走就走,还一边说道:衙门的马匹都被骑走了,我们只能步行前去了,也没有多远,最多两盏茶的时间
我还不会骑马,也没出过远门,稍远一点不是马车就是轿子。苏明轩虽然认为不会骑马说出来比较丢人,但是觉得钱有德听了应该不会笑话自己,就没有掩盖。
谁知钱有德讪讪笑了两声道:其实府衙后院还有传递消息的备用马匹,只不过老哥儿也不会骑马,才这么给你说的。
哈哈两人皆是一同笑出声来。
惨遭灭门的许家所住的宅院并不大,没有花园庭院,只有前后两部分。前院有一间正厅和几间下人的住所,后院一间正房和两间厢房。当苏明轩和钱有德来到这裡时,府衙的捕快已经收敛了尸体,只有四处留下的血迹说明这裡曾经发生过一起惨桉。
明轩,你小子鼻子挺灵啊以前光知道呆在家裡练功,最近一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出现。苏慧是捕头,发生了如此大桉自然在场。
三伯,我爹爹在不在这裡。苏明轩刚一进前院就被苏慧撞见,又听了他如此说,有些惭愧,三伯是在忙些正事,我却是为了两个女人来回找爹爹。
苏慧一点儿都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