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还是试着走溶?」
我想了想答道。
「之前决定走水路是没办法的事了。这一路潜过来,我们的氧气也都所剩无
几了。谁知道这地下河还有多远才通到地面的河道?据我所知,凤凰山这边其实
也是云霄山延伸出来的一条小山脉了。整个云霄山脉地内的溶四通八达,很
多都能通到外的。既然这里有溶
通到其他地方,我觉得可以试着走一走了。
要实在都是死路出不去,我们再返来到这里潜水走水路也不迟。」
唐先生随即开询问了我一些关于云霄山脉地溶
分布的大致
况后点了
点道。
「你是本地,对这里的地理
况比我们熟悉。这里你说了算,我们是死是
活,都赌你身上了。」
说完,唐先生出声将召集到了火堆四周,将他和我的谈论结果通知了大家
。
再确认无异议后,便命令众
收拾东西出发。
卢老三迟疑了一下询问道:「不等那两个了?」
唐先生叹了气道:「严平是最后下水的。他都到了,那两个都还没出现。
你觉得他们生还的机率还有多少?」
唐先生的话音刚落,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众一听
,一个个都变了脸色子的歌声!竟然是和之前在地宫当中传来的《株林》
一样的的歌咏声。
这一下,卢老三什么话也不说了,提起了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盏之前下
水前经过防水包裹后尚能使用的矿灯用于照明,同时招呼着身边的两名盗墓者,
迅速冲向了距离这里最近的溶当中,前去探路。
其他也都连忙收拾起了东西,快速的跟了过去。
此刻只有唐先生和我还保持了比较冷静的心态。
在唐先生的吩咐下,罗镇东承担起了背负强子的工作,周静宜和路昭惠两个
相互搀扶着,在多数
的簇拥下走在当中。
当所有都进
溶
后,唐先生方才拉着我跟在了最后面。
进溶
后,唐先生忽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发现没有,这似乎不是我们之前听到的那首歌谣吧?」
我一边走,一边仔细聆听着声音的节奏和分段。
听完了几截后,我点了点道。
「在地宫里我们听到的应该是诗经里的《株林》那首歌了。现在听到的这首
明显不是了。四个音节一顿,每段曲调十六个音节,一共三段,三段之后开始重
复,不过我听不懂唱的是什么?」
唐先生听了我的话,露出了诧异的神。
「你是说,你能听出来之前唱的是《株林》那首诗?」
听到唐先生如此询问,我红了红脸。
因为实际上我哪里听的出这声音唱的是什么?之前之所以推断是《株林》那
首诗要是因为李老他们刚好撬开了篆刻了《株林》诗词的那块石碑,而正巧
那声音的音节又和《株林》一诗的章节文字吻,所以我才推断那些声咏唱的
应该是《株林》一诗了。
我说明了我判断前一首歌是《株林》的理由后,唐先生并未提出异议,反而
不停的点,对我的推测表示了认可。
「你推测的很有道理。音节吻,而且株林出自《陈风》,夏南原本就是春
秋时期的陈国,那些声音咏唱的是《株林》极有可能了。你觉得现在这声音应该
是唱的那一出?」
此时,那声音越来越弱,证明我们距离声音发出者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心理
也随之安定了下来,如此一来,也就有了对此时听到的咏唱声进行分析的力。
「四个音节一顿,说明这首歌是四个字一句的。每段曲调十六个音,说明一
段诗词是四个句子、十六个字。三段重复,说明这首诗一共有三段。总共四十八
个字。诗经里,符以上条件的诗歌很多了」
唐先生随即补充道。
「前两段,十六个字中的第三和第四个字还有第七、第八个字应该是相同的
」
我在脑海中思着,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每段开三、四两字相同的诗很多了,比如秦风里的《国风》,三段章节
,每段开第三第四两个字都是相同的:第一段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第二
段是,蒹葭萋萋,白露未晞;第三段是,蒹葭采采,白露未已不过《国风》
这首诗歌每段结尾时五个字,就是五个音节了。肯定不是我们现在听到的这首了
」
唐先生也在思考着,听到我否定了《秦风、国风》这首后,随意的说出了他
的想法。
「肯定不是秦风了,秦风都是秦国的诗歌。之前那声音吟唱的《株林》是陈
国的诗歌,现在这首,很可能也是陈国的诗歌「听到唐先生的分析,我愣了
愣,脑子里忆着自己知道的春秋时期陈国的诗歌。最后摇了摇。诗经当中陈
国流传下来的诗歌并不多,记忆当中似乎只有大概十首,全部都记录在《陈风》
篇章当中,虽然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但似乎并没有符之前条件的诗歌了。而我
之所以记得《株林》一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株林》一诗隐含的「桃色」
信息以及文字的幽默。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又联想到了夏姬「也不知道我在梦中见到的那个
是不是就是历史上的那个着名
夏姬了我记得夏姬是郑国
了,出身高
贵,貌似还是公对了郑国郑风」
此刻我勐然间想起了什么,再仔细一比对,我不禁脱而出。
「难道,难道现在我们听到的这首是《风雨》?我想想风雨凄凄,鸣
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风雨
如晦,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听我念诵完了《风雨》一诗,唐先生勐的拍了一下大腿道。
「没错,就是这首歌,字数、段落还有前两段三、四、七、八一共四个相同
的发音都对上了」
此时,吟唱的声音已经彻底听不到了。
我和唐先生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意识到了对方表当中的诧异。
「我记得这首诗是首诗啊?好像是说
见到了自己幻想当中的意中
的
意思!那声音突然唱这首诗什么目的?」
我首先开问道。..
唐先生脸上的肌抽缩了一下道。
「我也不明白了。现在我们总算离开了那个地宫了。现在别管其他的事了,
找到路从这山腹中间出去才最重要。我们剩余的东西,支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唐先生如此说,我意识到他此刻似乎不愿意继续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