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如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欢树,一株高大壮阔,一株
温婉秀美。巴特尔结实的胯部,一次次把杨老师美丽的妻子高高顶起,然后又重
重落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
他怎能不异常兴奋徐小曼羞耻着,也亢奋着。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
着男人,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让她尽兴。巴
特尔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女人的
身体,硬梆梆地淌着乳白色的黏液。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
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
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
狂地往复运动。
巴特尔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
下来。
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
时间在流逝。
夜,深了。
杨老师已经不再流泪。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性交,
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性交。他妈的,是背入式,禽兽不如,激烈,刺激
了杨老师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窗前。对面正进
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杨老师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
贤淑和羞怯。新婚少妇的情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徐小曼跪伏在
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巴特尔急风骤雨般深抽
浅送。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冲回家,撞开门,又能怎样
打架,不是巴特尔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只有
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杨老师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高氵朝就要来临
巴特尔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他疯狂地抽插着,越抽越
急,越插越深。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女人阴道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情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
配的一双。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徐小曼在眩晕中飞向
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徐小曼从云端一下子跌落下来。
天哪,她看见,自家的窗帘没有关严,再看对面窗子里,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一
晃而过。
巴特尔射了
杨老师也射了
七
这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激情和高氵朝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
幕一样笼罩着徐小曼。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么会做
出这种事做这种事怎么没把窗帘拉紧对面窗子里那个人是谁他到底看到了
多少他会不会来找麻烦他要是来找麻烦怎么对付还有,明天赶快去买紧急
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
天快亮的时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徐小曼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
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这林子怎么这么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徐小曼感
觉什么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
经大亮,怎么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杨老师,对,就是
自己的丈夫。徐小曼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
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
喘着粗气徐小曼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杨老师一把抱住妻
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徐小曼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
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
徐小曼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突然回家,回家
到底要做什么,他说的什么东西行了
小曼,你看,我这里,行了。杨老师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
腿,小曼,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徐小曼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
徐小曼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
什么,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
自己的下体。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巴特尔,射了
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
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
好事想到这里,徐小曼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
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杨老师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
从后面干了
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
前去。杨老师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
杨老师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徐小曼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她的心
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终于,
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
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
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何
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
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
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