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水汪汪,湿漉漉,泛滥成灾。看样子,妻子心里想的,恐怕跟我差不多。网
上说的没错,逾越禁忌之后,激
燃烧起来了。我甩掉自己的裤衩,伸手双手,
左右扯开妻子的两腿。借着微弱的床
灯,我清楚地看到,妻子的膝盖上,红红
的两片印记。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沉,硬邦邦的阳具,直捅了进去。
(妻子无遮无掩,只剩下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
,正缓缓地抽
。)
很久以前,我读过一篇报告文学,讲云南禁毒的事
。我记得里面说,吸毒
往往从好奇开始,但没有一个吸毒者,能够尝试一次就此停手。
一周之后,我们又去了乔尼苏珊的别墅。那也是周六,天气很好,才过中午,
我和妻子不约而同地洗澡更衣。好不容易挨到三点多,我们就忍不住出了门。世
上的很多东西,是
自身无法控制的,比如说像
欲这样的本能。凡事有了
次,第二次就简单多了。我们没走一点冤枉路,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乡间别
墅。天空是蔚蓝的,湖水是清澈的,空气是芬芳的,
是
神抖擞的,一切都是
那么美好,美好得让
感觉不真实。
苏珊打开大门,看见我们,似乎有些惊讶,但转瞬即逝,马上就热
地打起
招呼。我一面进门,一面盯着苏珊,上上下下,几乎挪不开眼睛。她穿的是正装:
藏青色的套裙,淡蓝色的衬衫,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淡金黄色的
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好一个靓丽的职业
!苏珊显然误会了,有些窘迫地
说:「对不起,我拜访客户,刚从城里回来,还没换衣服,是不是像教会学校的
教师?」
「我就喜欢
教师。」我的下身开始温热,一激动,脱
而出。
苏珊瞟了我的裤裆一眼,那里正在慢慢隆起。她见多识广,不难猜到我的嗜
好,马上露出笑容,张开双臂,说:「来,小男生,给老师一个拥抱!」
我早已欲火难耐,大步上前,一个熊抱,搂住了苏珊。身后,妻子哼了一声,
鼻音很重,显然是不满,但我已经顾不上了,男
嘛,不能瞻前顾后。加拿大和
美国的中学,跟中国正好反着,
骚扰总是在
教师和男学生之间。我出国多年,
当然懂得这些文化差异。苏珊这样的
教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个拥抱哪
能满足?我松开苏珊,抬起左手,勾住她的下
,俯下
,舔吸她的嘴唇,同时,
右手也没闲着,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腰间,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地抚弄。苏
珊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颈,喘息着,从上到下紧贴上来。
白种
多好啊,一点儿也不扭捏!
我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腾出双手,撩起苏珊的裙摆,伸进去,
内裤,
摩挲她的
。白姐姐的
翘翘的,鼓鼓的,不生养真是太可惜了!我的下身
硬梆梆,死死顶着苏珊,同时,继续舔吸她的嘴唇,很贪婪的那样。苏珊的喘息
急促起来,身体越来越烫,终于,她张开嘴,主动伸出了舌尖。
我得意地笑了。
身旁,另一对男
也在喘息,还夹杂着舌吻的声音,渍渍,咂咂。看样子,
妻子和乔尼也是欲火焚身,搂在一起正亲嘴儿。啪,什么声音?像是一粒纽扣崩
开了。刺啦,不长不短,又是什么声音?拉链,是拉链在滑动,谁的?妻子的衣
裙没有拉链,那么是?男
长裤的裤裆,对,是乔尼的裤裆被拉开了。我
不自
禁侧过脸,偷偷往外瞄了几眼。妻子和乔尼搂抱在一起,正忘
地亲吻着,一副
难舍难分的样子。再看下面,果然,乔尼的裤裆敞开着,里面鼓鼓囊囊,妻子一
手捂在那里,正隔着薄薄的内裤,又搓又揉,玩弄着别
丈夫的生殖器!
没想到,妻子的气量这么小,她这是报复,有意做给我看的。
我的下身,硬到了极点。
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这样,在你尝试之前,会感觉很难想象,不可思议,可一
旦做了,有了次,后面就一下子顺理成章起来,连你自己都惊讶。
加拿大
讲究表面的公平,这一次,该我和苏珊用主卧室了。
我把苏珊抱到床上,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好。我爬上床,温柔地亲吻苏珊,
然后,慢慢剥掉她的衣裙,一件件抛到床下:淡蓝色的衬衫,藏青色的套裙,
色的胸罩,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还有黑色的高跟皮鞋。我欣赏着苏珊的身体,毫
无防范,完全敞开,只剩下黑色的长筒丝袜。在加拿大
当中,苏珊算是体型
偏瘦的,可白种
骨架大,天生的凹凸有致。我俯下身,伸出舌尖,一点一点,
舔着苏珊的身体,从饱满的前胸,到结实的腰肢,再到丰满的
胯。
白姐姐的皮肤真白,透着
红,不过,确实粗糙了一些,满是绒毛,还有很
许多晒斑。我不免有些遗憾,又有些后悔:还不如让她穿些衣服,不要脱得这么
净,说不准会更刺激。我又想起那天下午,苏珊坐在我面前,大谈夫妻
友,
她穿的也是职业装,双腿似乎有意岔开,好让我窥探裙底风光。看来,苏珊夫
很可能是蓄谋已久。早知如此,那天就应该上了她,就在她家的办公室里,对,
让她趴在桌子上,露出下身就够了。
(对,让苏珊趴在办公桌上,露出下身就够了。)
还没到傍晚,天光正亮,骄阳透过窗子,斜斜地照
进来。我舔得有些累,
便直起腰,先歇
气。苏珊很是受用,四仰八叉躺着,还主动分开了双腿。我一
面宽衣解带,一面环顾四周:到底是主卧室,房间敞亮,床也宽大,还自带卫生
间,再过去应该就是客房。我俯身吻了吻苏珊的耳垂,然后爬下床,光着身子走
到窗前。外面,
青树绿,云淡风轻,虫鸣啾啾,春意正浓。我拉上细纱的窗帘,
拧亮墙上的壁灯,顿时,整个房间也变得暖暖的。
隐隐约约地,客房那边有了动静,开门,关门,想必是乔尼进去了,还有我
的妻子。上次我在那边,也能听到这边的响动,模模糊糊的。我悄悄蹩过去,拉
开卫生间的门,隔壁的声音骤然清晰起来。唉,加拿大的复合板,真是一点不隔
音。我正要把门关上,苏珊开
了:「别管门了,快过来,我都等不及了!」我
想了想,也好,就让那扇门敞开着吧。
我重新爬上床,胯下吊儿郎当,那东西晃来晃去。我低下
,审视着苏珊的
两腿之间:饱满的
阜,刮得
净净,两瓣丰厚的
唇,黑黑的,肥肥的,左
右翻开,露出一粒珍珠般的
蒂,还有那晶莹透亮的粘
,正在悄悄地渗出。沉
住气,一定要沉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