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只得冒昧一问,不知同晚辈一处那位小姑娘是否也已无恙?”
黄药师冷哼了一声道:“那等雕虫小技,自然是死不了人的,怎地你师父说我黄药师是那等见死不救的人么?”
他此时仍带着人皮面具,面部肌肉完全不动,真真如同僵尸一般,看久了让人心中觉得无比的可怖和恶心,然而严绿面色如常,应答虽然冷淡,但也算是得体,然而他到底还是介意严绿方才情急中使出的那一招从未见过的功夫,略略说了两句,又把话题绕回到了师承上,冷冰冰地道:“老顽童终于还是食言了,不但自己练了九yīn真经的功夫,竟然还将那功夫传给全真门下的弟子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严绿也不好再避而不谈了,故而正色道:“黄老前辈此言差矣,晚辈幼年虽得周老前辈指点了几年武功,但却并未正式拜入全真派门墙,故而不能算是正式的全真派弟子,至于方才的功夫,也不是九yīn真经中所载,乃是另外一番缘故了。”
黄药师冷冷一笑,道:“教了就是教了,学了就是学了,偏他总是这么胡乱讲究,端得不爽利,娃娃,你方才竟能连着撑过了我两段碧海潮生曲,资质还算不错,既然你说你不是全真派的,那不如就拜了我做师父,做桃花岛门人吧。”
严绿听了此话,倒是一愣,略略思忖片刻,缓缓摇了摇头道:“多谢黄老前辈美意,请恕晚辈无法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