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给濛冲留下的印象,完全与软弱和惊惧一点都不沾边。 可这张脸真的是有几分想象,而且她自称枫奴,难道说 濛冲正在疑惑之中,龙坤已经伸出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
濛冲,乐呵呵地对她说:枫奴,你看看这是谁还认识吗 蔓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可当她的目光与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疑惑的目光接
触时,马上也愣住了。她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可怜
巴巴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责罚 他奶奶的,真的是这个臭婊子啊濛冲心头猛地一动,看着那张惨白惊
惧的俏脸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蔓枫警官,大名鼎鼎的wy头牌警花 蔓枫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枫奴枫奴知罪
枫奴该死 哈哈,枫奴这个名字好,老子喜欢枫奴还记得我吗濛冲从龙坤手
里抢过蔓枫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满脸兴奋:枫奴,主人
我可记得你哦 他奶奶的,带人抄我们老营就是枫奴你吧还打残了老子的一条腿。老子一
辈子都记得你,枫奴我记得,抬老子上担架之前给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枫奴你
吧 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重重责罚蔓枫浑身哆嗦,语
无伦次。 濛冲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坚适
时地凑了上来,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递给了濛冲。濛冲把手铐在手里
把玩了两下,又伸头看了看蔓枫自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把闪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
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哼哼,枫奴,你那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今天轮
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说着他放开了蔓枫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转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
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阵,头垂的低了,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吭声。 有人搬来椅子,放到蔓枫的对面,濛冲拐了回来,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
枫的下巴,盯着她惨白的脸说:枫奴,你今天怎么蔫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好神
气哦。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死活都没有一定,枫奴你就带着人跑去审老子,说
是什么取证。 后来老子捡回一条命,进了牢里,你还一次一次地提审老子。上了法庭,枫
奴你还出庭作证。那时候你好大的威风哦,wy头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辈子监
牢,枫奴你那时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龙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枫奴哦,她可是
刚刚生过娃,还不只一个呢。 哦听龙坤这么一说,濛冲顿时来了兴趣。他向前凑了凑,好像不认
识了似的,重新来回打量起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来。看着看着,他眼睛里像要喷出
火来,气呼呼地说:你个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进去蹲监牢,你倒有功夫躲
到这里来下崽不过枫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了起来,淫笑着指着椅
子对跪在地上的蔓枫说:既然枫奴这么乖,那主人我就卖卖力气。主人在牢里
呆的时间长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看见头老母猪都赛天仙了。今天看见光屁股
的蔓枫警官,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啊。那就劳动蔓枫警官辛苦一下,也让我这个差
点被你送上断头台的人开开荤。 濛冲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
上来,把濛冲和蔓枫围了个水泄不通。 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让她心惊胆战。
她浑身战栗着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空出来的椅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
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群饿狼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奸淫已
经是家常便饭。但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曾被她亲手送进监牢的罪犯肆意
淫辱,还是让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迟疑都会招来加难以
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脏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刚刚抬起一点,
膝盖马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双
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
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濛冲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蔓枫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
说:枫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
要弟兄们帮忙啊 蔓枫心头一紧,该来的早晚会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乖乖地听凭他们摆
布,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她娇喘着说了一声:是,主人。就吃力地抬起两条
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拼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她刚刚生育过还没有完全复原的私处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这一群欲火中烧的饿狼火
辣辣的目光之下。 濛冲嘿嘿笑了起来,伸出手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两下蔓枫敞开的胯下那肥厚湿
润的肉唇,又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进湿热的蜜穴用力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放在鼻
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枫一只圆滚滚的乳房调侃道:枫奴,
小骚屄多久没洗了 四周的男人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濛冲随手从旁边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
汩汩地倒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 蔓枫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冷,但她仰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濛冲一边倒酒一
边伸手在蔓枫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处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
地插进蜜穴,撑开穴口,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饱经蹂躏的紫褐色蜜穴。 他一边搓弄一边淫笑着说:枫奴,主人替你的小骚屄洗洗澡,给你卫生卫
生,枫奴不会不愿意吧。 蔓枫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但也只能点着头说:枫奴愿意枫奴听
凭主人发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冲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他的脸
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
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蔓枫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只
丰满的乳房,一手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四敞八开的胯下
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龟头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蜜穴,
濛冲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众人眼看着粗硬的大肉棒瞬间就全根没入
了蔓枫的肉穴。蔓枫斜靠在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默默地承受
着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濛冲的大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
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连插几下之后,他改变了
节奏,肉棒抽出后在湿漉漉的穴口浅浅地抽动数次,然后又猛一挺腰,把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