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离去,虽然没有拿到保健品,不过他也得了个好消息,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韦香兰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以后养老送终的事,都是我们一手包办了,这个好消息自然让他喜形于色。
待儿子走后,韦香兰伤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半天,刚刚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费她辛辛苦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没想到到老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对这个大舅哥倒是颇有些感激,这个窝囊废算是断了韦香兰最后一丝思乡的念头,以后,这个女人除了我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依靠了。
锁好门后,我抱着韦香兰一阵热吻,这个刚刚被儿子遗弃的可怜女人,一下子便将满腔的母爱尽数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非要给我喂奶,我乐呵呵的唆着她的大奶头,爽得鸡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娇含着我的鸡巴一阵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着龟头,交替的舔着棒身。
好不容易待韦香兰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拉着春娇继续进行着未结束的拜堂,把小丫头高兴都快要疯掉了,韦香兰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儿的三个头,把她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最后的夫妻对拜,我先是和她们三人分别拜了,再四个人一起拜,拜完堂,我们四个人兴奋的抱在一起,虽然在法律上,我仅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韦香兰和徐春娇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当成她们的丈夫。
“老公,我们做爱吧。”兴奋的春花提议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母亲和女儿的附议。
我笑着对最兴奋的春娇说道:“娇娇,你那里能肏了吗?”
春娇顿时蔫了下来,沮丧的说道:“还不行,呜呜,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伤了。”
听到外孙女对我的这个奇怪称呼,香兰觉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儿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娇闻言撒娇道:“讨厌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鸡巴那么长,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妈妈一起上,也都应付不了一个晚上。”
我哈哈笑道:“确实,就算是你们俩个也没用,再加俩个还差不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花闻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闻言想到未曾谋面的两个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们主动的话,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春娇抱着我的胳膊先表态道。
香兰面上突然浮起一丝难掩的悲伤,轻声说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兰都给收了,对她们而言也算是好事。”
见香兰面色古怪,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问道:“娘,妹妹她们过得不好吗?我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见过她们了,你不是说她们嫁到外地去了,现在过得还不错吗?”
香兰闻言,忍不住心头悲伤,拉着大女儿的手,哽咽道:“娘是骗你的,你的两个妹妹现在过得都不好,你自己过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为她们担心。”
春花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她年纪大,两个妹妹几乎都是被她一手带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现在竟然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问道:“娘,你别哭啊,快说,快说给我听,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香兰点点头,抹去面上的泪水,把掩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痛苦与愧疚缓缓道来。
二女儿叫牛春香,因为小时候烧烧坏了脑子,智力比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才有人出了两千块的礼金将她娶走,之后便杳无音讯,只在两年多前听一个当走货郎的远房亲戚说起,在葛家寨见过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乞丐似的,挺着大肚子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当时他亲戚忍不住上前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却竟然是。
韦春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我隐隐有些揣测,连忙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当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到处用廉价的价格从山里愚昧落后的地方,以结婚为名骗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后再把她们租给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单身汉,一个月租金5oo块钱,生了男孩五千块,生了女孩三千块,牛春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极受欢迎,这几年下来,已经66续续的生了好几个孩子,比性奴还惨。
小女儿牛春兰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岁的时候进山采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后,她竟然挺着肚子把两个男人领回了家,原来这两人是护林员,也是一对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兰后,见她年轻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兰掳了回去,父子俩竟然不分伦理,先后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兰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之后的几年里,她只66续续的回来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来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来,与以往一样,她这次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混蛋的种,每次见到母亲,牛春兰都哭得伤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