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托着一大盘散装的香烟,挨桌请客人品尝,这个香烟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觉,原来是为了晚上来干这个。难道当我堂堂iic投资部经理的秘书还不如干这种只有大学女生才干的活?’侯龙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转念,‘不会有人这么傻吧?’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脸红的像关公。茹嫣走过去,其中一个很壮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着她。趁茹嫣给他点烟的时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稳,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她立刻站了起来,秀美的脸庞羞的通红。
两个男人大笑了起来,接着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两个男人跟着站了起来,向她逼过去。旁边几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做自己的事。
‘真你妈没素质,这么漂亮的女人有难都不救,操。’侯龙涛看不下去了,别说受辱的是她心仪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够水灵,也不能坐视不管啊。他从墙脚的纸箱中拣出一瓶还没开过的heineken,插在后腰处,走了过去。
‘茹嫣。’‘啊,侯总…’ 茹嫣看到侯龙涛突然出现,有点不知所措。‘你们想干什么?’侯龙涛对两个男人说。‘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裤衩,怎么了?要他妈你管,呃…’壮汉打着酒嗝说,一股臭气飘了过来。
侯龙涛捂着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来跟我说话。’‘哥,这四眼…他妈骂…你,怎…怎么办?’另一个小个子也醉的可以了,说话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龙涛把车钥匙扔给茹嫣,‘去我车里等我。’ ‘侯总,您…’‘去啊!’茹嫣接了钥匙,进里屋拿了自己的东西,小跑着出了门。‘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这四眼,再出去找她开…’
没等两人说完,侯龙涛先冲到那个壮汉身前,蹦起来,居高临下抄出别在后腰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啊’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飞溅,极为壮观。于此同时,侯龙涛的头上也挨了小个子一酒瓶,不过一实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着头上的疼痛,转身一脚踹在小个子的肚子上,差点没把他踢飞起来。这时,从柜台后有几个伙计冲了出来,还一边大喊:‘敢他妈打我们老板。’
侯龙涛一瞧形势不妙,看来这小个子是这里的主人,怪不得那壮汉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龙涛可不傻,打不过就撤呗…
茹嫣等在车里,一双小手还在哆嗦,从小生长在书香门地的她哪见过那架势。突然听见一陈酒瓶爆裂的声音,接着就是男人的惨叫和叫骂声。她虽然很害怕,但内心深处也还知道不能让侯龙涛一个人为她冒险。
她打开车门,正要出去,就见侯龙涛从酒吧里冲了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快把车打着了。’侯龙涛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喊着。茹嫣赶紧照他的话做。
侯龙涛来到车前,连门也顾不得开,一下蹦了进去。又有几个男人从酒吧里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小丫那别跑。’‘打死丫那。’
benz已经起步了,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还是追了过来。‘傻屄,两条腿还想跟四个轮子赛,以为你们是红军啊?’侯龙涛心里骂着,明知他们绝对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门,慢慢的远离他们,让旁边的美女真有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啊,侯总,您的头…’ 藉着路灯的光亮,看见有血从男人的额角顺着右脸颊流了下来,‘咱们上医院吧。’ 茹嫣的俏脸吓的苍白。侯龙涛伸手一抹脸,看看手上的血迹,‘不用,就是皮外伤,包一下就行了,去医院还得被问这问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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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了工体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打开风挡上的一排小灯,察看完自己的伤口,侯龙涛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药箱,交给茹嫣。‘里面有纱布,帮我包一下吧。’说完就转过头来。
茹嫣把身体前探,为他包扎起来,无袖低胸束腰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本就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顺着她露出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带向下看,由于两条胳膊都向中间举起,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出了衣外。阵阵的乳香飘入侯龙涛的鼻子里,真想把舌头插进那两团白肉中舔舔,忍着吧,不想吓坏了她。
包扎完,两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龙涛点着一根烟,‘说说吧。’‘说什么?’‘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打工吧。’‘我需要钱。’‘要钱干什么?’‘治病。’‘什么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龙涛有点烦了,‘咱们别这样了,我不想审问你,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点不对劲,今晚才跟着你的,没想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说着,他就要去拧钥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到了嘴边,又怎么还收的住呢。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道这,茹嫣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
‘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顿了一下。
‘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操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操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操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操够了她,你就来。”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侯龙涛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茹嫣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掖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茹嫣,’侯龙涛打断她的话,‘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侯总…’‘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侯总,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当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那你为什么不开口?’‘我不能…’‘为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