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缘故,绮媛虽心怀不安,不敢回复那些短信,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开始喜欢这些调情的短信了!因为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突然被一个男人所爱,不管他是真假,她都想感受。
这样的一种微妙局面就像刚吸食香烟一样,抽了一根无所谓,再抽一根也无所谓,抽多了的时候就有一种令人生厌而又使人放纵的东西出现了。
绮媛,可能就是这样一种骨头发痒的女人。
而这时候绮媛正清闲得无聊,国投的财务检查已经结束,各项业务也基本步入正轨,公司正安排员工休假。
而天气渐渐地转暖了,他发给她短信的语句也像这转暖的天气一般,越来越火热了。
绮媛依然不回复但她承认,他的耐力真够好。
她对他的短信不反对,但不回复。
她和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来往,她只是从他的短信上到得了一点心理的慰藉,她的行为不为过!这天,临近下班时突然下起了暴雨,据气象台报导有一股强台风正袭击本地,就在这时,那个短信进来了:下暴雨了,你回家必经的路都淹上水,不要开车,楼下有辆警车,最后三个数是521。
绮媛往楼下走着,又看了一遍短信,警车,车号521。
521她念着念着,发出了我爱你的谐音。
她有些感动,直想落泪。
马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给风刮得枝叶披离,长条长条的树枝,吹折了,坠落在马路上,萧萧瑟瑟地滚动着。
不远处一根电线杆倒成了四十五度角,一束束的电线,松垮了下来,垂到地上,交通警察正在吹着哨子指挥车辆绕道而行。
就在公司的大门口停放着一辆蓝白两色的三菱吉普,尾号正是521,见绮媛出来,警车别有用意地鸣响了一声短促的警笛。
吉普车降下玻璃窗,亿军头戴大盖帽身着警服探出半个身,绮媛快步走近警车,招惹了附近望天兴叹的同事们惊讶目光。
上了亿军的三菱吉普,绮媛就嚷着说闷热,他把空调开到最大一挡,已经亮起的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
斜眼见她胸前衬衣的扣子解了,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快近翠湖住宅区的一个红灯口,绮媛局促地扭动身子,她的心潮开始涌动,亿军感觉出来了,他低下头,和她对视。
绮媛的眼睛却望到车窗外去。
窗外乱雨纷飞,路上没有行人,两旁的荧光灯,紫蒙蒙的,在风雨中发着雾光。
车里的气氛也是萧瑟的。
两个人突然就不说话了,彼此注视着对方。
动静很大的雨声,和车里冷气滋滋的互动,感觉上与世隔绝,非常安全。
亿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绮媛感到一阵前所末有的紧张,她害怕亿军真的这么做,会伸出手来,她已经呼吸到了男人喘出的她非常熟悉的气味。
她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地,像两俱没有生命的木偶。
时间过得太慢,时间又过得太快,虽然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刮着呼啸的台风,但潮湿的汗珠从皮肤渗出。
绮媛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她相信自己也感受到了他的心跳,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应该一起跳动-——m.突然间,他宽大的手掌一下握住了她的手,绮媛用力挣脱开来,额上有了汗珠,他执住她纤细的手握得更紧,她柔软的手掌渗出了汗来。
绮媛极其顽强地挣扎,他的身子坚定疯狂地又靠了上来。
他们脸对着脸四目相投,绮媛那两瓣饱满好看的嘴唇启翕着,微微地吐出了如兰般热烈的气息,似乎有一种期待似的对着他。
绮媛这时低声地说:不要这样。
她跟他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心有灵犀,张扬和内敛都同样有力。
这个稍纵即逝的精致过程中她射出诸多内心怨结。
那只挣动着的手在他的手掌中顿时便死掉了,临死之前悄悄复回到了原有的样子。
回到家里,建平早已回来了,此时他正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正弯下腰脱掉鞋子的她,他说:这么大的雨,我以为你会晚回来的。
他继续对着电视。
听到建平不痛不痒的话语,她淡淡的说:搭同事的车回来的。
绮媛换了衣服,进了厨房。
她感到一阵委屈:自己的丈夫,我跟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时候关心过体贴过她?就连说句暖人心的话都那么吝啬。
她是背着丈夫和妹妹领了人家的情,不管他心里对她的想法是龌龊还是纯真,她想他的情她领了。
吃饭的时候绮媛一直惦记着手机,她感觉一定有他的短信。
她心里有鬼,一个有夫之妇暗地一个有妇之夫勾搭,何况对方竟是妹妹的丈夫是该有愧疚,但短信已经成了她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她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果然有短信:雨很大,我湿了。
你呢?绮媛突然间心血来潮地回复了他:我也是,只是湿在内裤里。
她闭上眼睛,觉得脸前的双乳沉甸甸胀挺,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晚上雨没有停止,挟着风,乱箭一般,急一阵,缓一阵,四处迸射。
在床上听着雨声绮媛也湿了,不禁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奶头,渐渐地她发觉,一股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弥漫开来,她的奶头尖翘起来,微微膊颤着。
按耐不住性欲望脱光衣服对建平说:我想要!建平说:不是刚有做过吗?怎么又想了,你最近怎么啦?她说:不,我想要。
绮媛不想浪费她该得到的享受,这时的她极需要男人。
她摸到建平的阴茎,软软的毫无生机。
她猜了两种可能,其中之一是他已在别的女人那挥霍殆尽,要不,就是被别的女人掏空了,谁知道呢。
他永远是激情洋溢,是风度翩跹的漂亮猎人或猎物。
这时的她体内一阵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建平那令人不快的风流韵事,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
她翻过身来,靠着枕头。
她小心翼翼地擦弄着他宽敞的胸膛,有意避开那两颗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
她的手又慢慢地揉搓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
他像是被催眠似的,双眼仍紧闭着,而她自己却已被情欲挑逗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往腿根上轻轻摩挲着。
建平叽哼了几声,又翻过身去。
由不得你装死!她暗咬银牙,看老娘的手段来。
她墩下身去扯掉了他的内裤,轻轻地用手梳理着他的阴毛,然后又滑向他浓密的阴毛。
在他的阴毛里,她找到了他的阴茎,她紧紧握住它,摆弄着,然后用樱唇抚摸着皇冠。
建平虽是闭着双眼,但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了。
这鼓励着她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渐渐粗壮的根部,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
看看那如同死蛇的阴茎在她的调弄下坚硬了起来,她捧起他的阴茎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来!她爬到他身上,用阴毛拂他的腿,把乳房伏压在他胸前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