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端庄,像清晨公园里沾着露珠的一尊玉雕,绮媛一听差点跳起来,对我可不是这样,她差点喊出声来。
品质绝佳的红酒对这种愉快的感觉推波助澜着。
经常是这样,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
还有什么,再说点什么,我想听。
绮丽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能感觉到她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在绮媛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
呃,绮媛,你的肩膀也有一处瘀血印迹?突然绮丽问道,绮媛拿手一抚着肩膀近脖颈,有些微弱的疼楚,绮丽咯咯笑着:你家建平也有此嗜好啊?说着,她也掀开睡袍让绮媛看,原来她的肩胛雪白的肤肤上有一块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拼命吮嘬出来的。
男人可真的疯了。
绮媛吱唔着,以为只有自己受过亿军的这种烙刑。
五彩的肌肤在夜色中归于黯淡。
火有可能是男人发明的,但如何玩火却是女人发现的。
我不知那本书上说过。
绮丽说完便睡着了,在床上弯成s形,是的,她的执拗她的柔弱始终像谜一样困着绮媛,她无端端地觉得自己对她怀有一份责任,还有一份梦境般的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