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脆弱。
绮媛本来想再继续其他疯狂的动作,不过,她最想要的是他那赤裸的下身,他的大腿,还有最重要的,他的阴茎┅┅。
当她只是轻轻的开始吸吮他时,他的阴茎在她嘴里抽搐着,臀部不断的挪动。
彷佛绮媛的这种举措让他无法承受,他想要脱逃,但绮媛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溜走。
这竖起挺拔的家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是她快乐的源泉,她决定对他为所欲为。
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握住阴囊。
而他不禁呻吟着,他的脸上有大滴的汗珠,咬紧牙根,两眼紧闭着,表现得很是乖舛、顺从她的摆布。
现在,这个男人属于她的了,他的阴茎是她的了,她可以随兴而至。
她要让他感觉她的手段,她的狂热野蛮,她的柔情蜜意,而且她还要耗尽他的体力,竭尽每一滴,像金子娇贵的精液。
但是,慢慢地来,不必焦急,因为远还不只是这些。
对于绮媛来说,此刻她感受到一种可以操纵男人的快感。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以满足他,也可以拒绝他。
绮媛性爱的经验非常丰富,而且她的情感热烈奔放;她对自己的床第功夫从不曾有怀疑。
她所做一切远比她的妹妹狂妄大胆。
尽管绮媛的嘴巴里含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脑子里却从末停止正进行着周密的思考,那是充满诱惑和狂喜的,就像她的吸吮。
略带咸湿的液体,不断地从他龟头上的小孔渗流着,而当她更用力吸吮并且把它再往外吞吐时,这个男人像是受到极刑般地吟叫着。
她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颤动。
欲火交加,他正在跟自己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保持平衡,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往她嘴里挺动。
而此刻绮媛的汗滴不断地流过脸颊,嘴里含着他的性器,不过心里却相当冷静明白她所正在做的。
她能够感觉他正奋力着,渴望戳刺,射精,然后高潮,但又怕这样恐怕会弄得她不能呼气。
终于,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不是绮媛,也不是媛媛,而是小淫妇!人活这一辈子要至少被骂过一次——小淫妇,才值。
她差一点就要为感到胜利而笑出声来,可是由于她的嘴巴正忙个不停,正不断地在摩娑着,吸吮着龟头,而且正抓着它,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泪花。
她得到的回应是亿军一连串大声的淫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
亿军本来是她所见过经历过的持久能力最强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她的头,黏稠温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溢满她的嘴。
一次接着一次,他的精液涌出,从她的颈部流了下来,而她正使力地在吸吮,吞咽,而同时,她也正注意倾听着,这个被她调弄得几近晕眩疯狂的男人叫了些什么。
他的胸部起伏着,他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所以绮媛不能确定他是否说了他爱她。
当一个男人高潮的时候,他什么都说得出口。
绮媛这样想着,她让他抽离开她的嘴。
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龟头,她想,他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些早就听烂的陈腔滥调。
她又伸出舌尖舔弄他的大腿内侧,他覆着浓密毛发的腹部,然后逐步地往下,忍不住,又再次吻了他疲软了的阴茎。
不过当她又开始舔它的时候,她发觉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游移着,动作异常轻柔,每一个抚触的动作就像是对她的吸吮的回应。
刚刚射了精的阴茎渐渐有了起色,绮媛口腔里灵活的舌头功不可没;她吞含舔弄得特别认真,一个步骤一个步骤不急不躁,她要让亿军慢慢地体验,让他记住在她温湿的口腔里是怎样的每一次反应,他的每一寸肉体、每一下跳动是怎样愉快。
她要让亿军相信,在取悦男人这方面绮丽只是个稚儿,充其量也只是个仗着美貌和魔鬼身材只图自己享乐的性感娇娃;而她则不同,她知道如何去操控男人。
她能够轻易地把玩他们,让他们俨然成了她的奴隶,随她高兴怎样地处置。
他的阴茎已完全恢复了雄风,像一尊巨炮竖起着,绮媛跨上他的身上,她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阴茎吞纳进去。
当那坚硬的东西一抵到底时,绮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的身体不禁后倾,双手撑按在他的膝上,摆出的这个姿态,能让她的腹部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
此刻,她就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后倒,挺起胸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体一目了然,她胸前跳动的双乳、紧绷的腹部和吞吐着阴茎的肥厚花瓣,以及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感核心的阴蒂凸现而出为他开放。
她看着他的阴茎在她湿润的花瓣滑行进出,他硕大的龟头擦过她的肉蒂,她极想把眼睛转移开,但是她做不到。
她的欲火狂热地燃烧起来,男人的手在她的耻骨上来回摩擦,他粗大的手指捏挟着潮湿的肉褶,绮媛快活地呻吟,催促他将渗出的淫液抹在她凸出的蓓蕾上-绮媛的头向后仰着,前后摆动着腹部,她红艳的嘴唇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她那丰满、鲜红的嘴巴像一朵受了伤的玫瑰。
她舐着嘴唇,为自己激动的情欲发慌,她甚至担心她能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他的阴茎似乎越战越勇,这时已变得笔直坚硬,在她的碾压砸落如宝塔般耸立。
我爱你爱你我离不开你。
每当到了极乐的时候他总是不停地说,绮媛当然醉心于他这藉慰般的甜言蜜语,不过她脑子里却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
此时此刻,面对着他,她多想询问他她跟绮丽到底谁在床上功夫更捧,仅仅是技巧而已。
她更想知道绮丽是怎样取悦他的,只要绮丽能做到的,她也一定做得到。
这个想法让绮媛感到愉快。
她不需要假装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她只要做好她自己,尽情的享受就行了。
高潮伴随着他的喷射而来,绮媛像只出水的鲸鱼跃出了海面,这是忘却所有忘却自我美妙的时刻。
意识麻木的她荒谬自认她就是这床上的新娘。
完事之后的那一刻,当亿军在她身上喘息着的时候,她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告诉他们不再可能了,但是尝到了快乐高潮的她还是想再给彼此一些机会,她知道,刚刚经历过的高潮不是一次的侥幸,是双方的那种欲壑难填即离即弃激烈爆发的结果,他们恣意纵情的影像此刻浮现在她心头并且动摇她的意志。
也没起床清洁,绮媛忱在他厚实的胸前,他的手捂在她乳房上,绮媛无力说:我该走了。
她不敢看他的眼,那里有挽留她的殷切。
他吻着我的耳后。
尽管他的脸上尽是失望,还是说:好的,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好了。
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
起身穿衣服的时候,绮媛被严重的沮丧感笼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经过去之后,如同电影的片尾,银幕上的人物和故事都已经结束,绮丽的脸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