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的领带,外面是藏青色的西装。
整个人看上去整洁、俊朗,又不失职业背景。
你变得我初看也认不出;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我也是接了妈妈的电话才急急赶来的。
绮媛帮着他推动旅行箱,肖翰答道:一言难尽,闲时再说给你听。
姑妈好吧?绮丽好吧?都好,妈妈经常地念叨你,说你翅膀硬了,也不知回来探望她。
绮媛显得十分地兴奋,话语也平时多了,完全回到了少女时期。
翰哥哥,你真忍心,出国这些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
绮媛驾着车,透过宽大的遮阳镜对着他说,肖翰似在沉思,他说:刚出国那些年忙着打拼,又是读书又是深造,再接着结婚生子,那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那这次却突然有空了。
绮媛问道,他说:我辞职了、离婚了,想给自己放个假。
绮媛猛地踩了个刹车,两个人都向前倾了个身。
待车子又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绮媛问:好好的,干嘛就离了?一言难尽!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后,长叹出一口气来,仿佛把心里郁闷一吐而尽。
绮媛自作主张地订了海悦大酒店的房间,花费高,但她却不放在心上,反正公司每年的接待费用都经她的手又不用她掏钱。
她领着他进了电梯,绮媛揿按了楼层回头说:你在房间里稍事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用餐,我把他们都通知过来,为你接风洗尘。
不要搞得那么隆重吧?他说,绮媛笑着:一定要的,你不知我妈妈多么想你。
这是一间临江的套间,从宽敞的窗口能见到碧波荡漾的大江,以及来往穿梭的船舶,夕阳西下将江水染得猩红。
肖翰进了卫生间,绮媛就外间忙着打电话通知若芳和绮丽他们,门敞开着等待着服务生将行李送来。
肖翰洗过澡穿着酒店白色的浴袍,他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垂着腰带。
见绮媛斜放着身子在打电话,他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他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体上移开,绮媛说得很急,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中吐了出来,充满淫荡地舔过唇边,又快速收了回去。
毋庸置疑,如今的她出落得成熟性感,她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男人,看她随意的一颦一笑一伸腰一踢腿,都像是挑逗男人,不,是在宰割男人。
他围拢住浴袍的下摆,因为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
怎么样,这些年?他在沙发上坐下问道。
还好,你呢?绮媛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发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
他露着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能想象得出里面是怎样诱人的躯体,说不准还有一颗不安分的灵魂呢。
绮媛想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一阵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
时隔多年刚见过了他,已经被荷尔蒙完全转化成了亢奋了。
表哥肖翰是她的初恋,绮媛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以前假若是寒暑假的时候,肖翰便经常地到姑妈家里,大人们总是嘲笑绮媛是他的老婆,绮媛也觉得他们似乎关系不太一般。
他们是在这种嘲笑的推动下懵懵懂懂的。
绮媛记得有一年夏天,表哥突然窜进她的房间,就在她跟前说:媛媛,我们已是夫妻了,你把衣服脱掉吧。
没等绮媛反应过来,他就自己先将裤子脱了,绮媛看到垂在他两腿中间微缩的小东西,温顺地贴服着阴囊,小小的睾丸沉默着。
绮媛不知道夫妻之间有什么好玩,在她的心里夫妻只是在一起,妻子为丈夫洗衣做饭,喂养孩子根本就没有要脱裤子这回事。
肖翰用自己的手捏着细小的阴茎,向绮媛送了过来。
绮媛便惊地发现,他的阴茎倏忽间竟像一支钢笔一样直直的,好像在微笑,好像在叫唤,更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抒写什么了。
后来随着他们年龄的增大,他们之间更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情感。
每当两人在一起时,绮媛的脸总会绯红起来,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的。
绮媛清楚地记得初夏的某一天,他们领着绮丽一起到公园,在绿水青山之间尽情的玩耍嬉戏。
在一处冷饮滩前,他们用有限的钱买了三根赤豆冰棒,绮丽接过手之后,便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样舔吮。
绮媛舍不得吃,只是在冰棒融化了才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肖翰很快就吃完了,他抢着要绮媛手中的冰棒,绮媛高举逗引他,他们笑着追着便钻到树林子里了。
记不得接下来的情景是怎样的先后秩序,也许是她先抱住了那个战栗着等待着的少年,然后,就有了那种令人发狂的激动。
他们也不顾得掉落的冰棒,弄折了的小树枝在他们耳边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
他们的身体奔流着灼热的血,两个年少的孩子用发颤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身体。
肖翰的手撩起了绮媛身上乔其纱的裙子,探入了她的白色内裤里,绮媛少女秘的圣地第一次迎来了男人的侵犯,他的手肆意地抚弄着,就在手指快要插入她的花瓣时,她猛地将他推开了。
他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对她说:你摸摸,你摸摸我。
-绮媛就见到了他的阴茎,在并不浓密的黑色茸毛里,像笋一样生长着一个并不漂亮的乌贼:微黑的,皱皱的,看上去就是一张皮堆着。
她很不情愿地摸了,打探虚实那样捏了几下。
实在不知道摸那玩意有什么好玩。
它是温软的,她正这样感觉,却发现它在膨胀,在她的手心里冲撞,然后她的手根本就捏不住它了。
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它,它冒出一个微红的头,光亮,裂着小嘴,像竹子一样直指青天,还挂着一滴晶莹的露珠,我绮媛地放掉它,感觉那东西在背后一直追着她。
他们玩得忘乎所以,绮媛更乐于接吻,他们已逐渐地熟练了,有时竟也能让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里,而且互相缠绕起来,直到都觉得肚子饿了才离开。
这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绮丽不见了,他们扯破喉咙在公园的每处嘶哑地喊叫着,绮媛急得掉了眼泪。
到底还是肖翰冷静,他说回家告诉大人去,便拉着绮媛的手飞快地跑回家,却发现绮丽已吃饱了饭在啃着一只苹果。
绮丽找不到了他们,哭着四处游荡,后来遇到了好心的大人,将她带回到家里。
该走了吧,我已经饿坏了。
肖翰已穿戴完毕,他已换过一件悠闲宽松的体恤和一条纱麻的长裤,绮媛在他的脸上逗留了一会。
她获得一种小小的满足,带着快乐的眼,她只是笑着看了看肖翰。
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面有种很饱满的东西,当她碰触到它,那东西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那股力量的冲击很大,刹那间涌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立刻一阵头晕目眩。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躯体像水一样,融化,荡漾。
绮媛很吃惊,现在,这样简单,就已湿润。
她知道他们之间会有那种藕断丝连的感情,他能感觉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