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伤感。
「我明天就去买一些拖鞋来。」
襄蛮巴结道。
「算了,不用了,我们又不租这房子,买来干嘛。」
妈妈道。
「要不我租下来?你和小风都搬过来住?」
襄蛮道。
「不麻烦了,住在这反而心里难受,还是看看就走吧。」
「这是小风的房间吧?」
「是啊,这是他的床和书桌,比现在租房里的要大多了。唉,真是委屈他了。」
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的热泪夺眶而出。
「姐姐你别叹气啊,说真的我挺羡慕小风的,跟你住一套房子里多亲热啊,
不像我和我妈,一点都不近乎。」
宫玉倾要是听到他说这话估计得气晕过去。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往主卧走来了!我将身子缩了又缩,牙齿咯咯
咯地打战。
只能紧闭双眼当鸵鸟,咬紧牙关,双手抱膝才能勉强止住自己身子不停的发
抖。
妈妈的靴跟叩击瓷砖清脆的声音变成了叩击实木地板低沉的声音,她走进房
间了!「啪嗒」
一声,房间的灯亮了,我惊恐地睁开眼睛,视线所及,看到妈妈黑色的高帮
靴俏生生地并拢着,襄蛮就站在她身后。
妈妈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足足有好几分钟吧?反正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襄蛮也没出声打扰妈妈。
许久,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道:「不好意思,实在控制不住这
种情绪,可是……可是真的有些难过。」
说着妈妈轻轻抽泣起来。
我的心都要碎了,只有我才能理解妈妈此刻心中的情感。
但是站在妈妈身边,轻轻拥住她肩膀的却不是我,而是可恶的襄蛮。
「姐,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伤感的。」
襄蛮道。
他轻搂着妈妈,拥着她一起坐在床边。
「姐,这一年来你也够操心的了,想哭就哭一会吧,别太憋着了。」
妈妈的靴子由直立着变成向襄蛮那边倾斜,她是靠在襄蛮怀里哭泣吗?坚强
的妈妈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只抽泣了一阵就断断续续停住了,她恢复了坐正
的姿势,一边拿出纸巾擦拭着眼泪,一边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人都是有感情的,姐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度过无数个日日夜
夜,这种感情是很深的,我可以理解。」
襄蛮道。
「谢谢你,蛮弟。」
妈妈今晚次称呼襄蛮为「蛮弟」,她接着道:「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
下去心里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房东,他为什么要把房子拿去出租。」
「算了,别问了,房子是他的,他爱怎么做是他的自由。」
妈妈劝道。
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道:「蛮弟你打错电话了,打到我
的手机上来了。」
我无语,襄蛮,你的套路能不能再老套些?「哦?没错啊,我打的就是中介
留给我的房东电话。」
襄蛮道。
「是不是中介那边搞错了?」
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姐你等等啊,中介把房产证也留给我了,我看看。」
襄蛮手上有什么动作,然后他道:「玉竹苑,5栋33,是这个房子吧?」
「嗯,是的。」
妈妈回道。
「产权所有人:陆盈波。」
襄蛮就这样念出了妈妈的名字,「姐你看看,上面怎么写着你的名字?」
「这是哪来的旧的房产证?房子都更名过户了啊?」
妈妈疑惑地接过了产权证,「奇怪,中介那边怎么会有我过去的房产证?这
一定是搞错了。」
「没错,姐姐,ppr,生日快乐。」
襄蛮凑近了妈妈,他的腿都贴到妈妈腿上了,只听他肉麻地低声道:「姐,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噢……不……我没明白……」
妈妈有点方。
「买你房子的那个人,正好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我跟他商量,在原价上加
了点转让的税费,再委托房产中心的熟人做了过户手续,于是这套房子转了一圈
,什么都没动,又回到你手上了,完璧归赵。」
妈妈没说话,我在床底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我想起我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那张薄薄的贺卡,跟襄蛮送的这套走心的房
子比起来,实在是无法再寒碜了。
也难怪妈妈这么激动。
襄蛮得寸进尺,趁机搂住了妈妈,妈妈的靴子又朝他的方向倾斜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应该是妈妈斜倚在襄蛮怀里,襄蛮伸臂搂着妈妈,或者是轻
轻摸着她的嵴背。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就在我差点沉不住气,想从床的另外一边爬出去
,探头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姿势时,妈妈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这几个月经常半
夜醒来,我都以为自己还睡在这张床上,恍惚一阵才明白自己是睡在租来的房子
里,那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非常的空虚难受。」
「嗯,我能理解姐的感受。」
「蛮弟,姐不知道你为什么为我付出这么多,这让我感觉有点不真实,甚至
有些惶恐。」
「姐,我曾经说过,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的脸上经常露出笑容。」
襄蛮继续展开他的柔情攻势:「对我来说,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蛮弟,你为姐花了这么多钱,你爹妈知道吗,他们会不会怪你?」
「不会的,而且钱是我自己赚的,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这套房子承载了你
十几年的回忆,所以我一定要买回来还给姐,好让这种美好的回忆得以延续。姐
你说是吗?」
「蛮弟,谢谢你。唉,姐欠你的怎么都还不清了。」
「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能让我亲近你,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抱着你,就是对
我最大的恩赐了。」
襄蛮道:「姐,能让我多抱你一会吗?」
妈妈「嗯」
了一声,没说话。
我在床底下看到他们挨在一起。
襄蛮的腿粗短,坐在床边勉强够到地板,妈妈的腿修长,优雅地倾斜着,倚
靠在襄蛮腿上。
我在想,一向比较矜持的妈妈为什么现在跟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襄蛮怀里呢?
妈妈用她的阴道接纳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后,即使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面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