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我快两年青春热血的东西就这么没了。其实为了组织我也是光荣地负过不少伤的。
所以我才说人生是一个不断告别的过程。
笼统地收了收屋子,发现要带走的东西零零散散也算是对了一屋子。还好我早有准备,将行李统统封进了卷轴。
离开的那天早晨我特别起得大早打算梳回原来的包子头,反复试了几次却总是梳得一边高一边低。
“喂喂!你一大早堵在卫生间里干什么啊?被冲进下水道了么?嗯?”迪达拉在门口不耐烦地叫着。
被迪达拉一吼,我不禁变得更暴躁起来。
“等一等你会死啊?老娘要梳头啊!”我披头散发地将门一脚踢开,瞪着他吼了回来。
长生抱着小白慢吞吞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揉了揉眼睛,然后拉着蝎叔的衣服说,“爸爸和妈妈吵架了,他们是不是要离婚了?”
蝎叔翻着白眼偏过脑袋咳了一声,“这种短命相不可靠,谁嫁他谁倒霉。”
小白在长生的怀里歪着脑袋以呆滞地姿态望着我,而长生却是一脸忧心忡忡。
“长生!你给我回房间去,否则以后就别想我给你吃晚饭了!”我指着长生恶狠狠地威胁着。
这缺心眼的东西越来越白眼狼了,出卖我吐槽我都不带眨眼睛的!
“啊!”长生大叫一声将小白往上一抛调转脑袋就往屋子里跑。可怜的小白扑腾着乱飞又掉了一地白毛。
“喂喂!蝎前辈,别总是这么说我……”迪达拉的脸垮了下来,他将我推进卫生间,“不就是梳头么?嗯?要不要能的跟贞子一样啊?还凶长生,来来,我屈才给你梳头。”
那天的早餐可以称得上使我们五人最后的一顿饭,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心情舒畅,天知道我看着两位英雄的俊脸消化不良了多久。
长生看了看我脑袋上的包子,又看着桌子对面的迪达拉,那副神情又让我有了要糟糕的预感。
“呐,妈妈跟爸爸为什么老是分房睡呢?”长生一边喝粥一边孜孜不倦地问着。
此言一出,迪达拉立刻被呛得昏天黑地,从椅子上咳嗽着摔到了地上。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冲着长生说,“看看,你爸身体不好。”
“你才身体不好呢!嗯!”迪达拉连咳嗽都顾不上了,立刻拍着桌子反驳。
我白了他一眼,“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微笑着了长生的脑袋,然后说,“因为你把位置给占了嘛,长生以后要不要搬去自己的房间睡觉呢?”
“咦?”长生拿起桌子上的豆沙包放进我碗里,然后人畜无害,天真无邪地说,“妈妈,我刚才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哦~”
告别的时候蝎叔又钻进了绯流琥,他跟我说要是考不上中忍就别提我是他徒弟这件事。然后我说,那么你跟我的师徒冤案肯定就石沉大海无人知晓了。蝎叔的那条蝎子尾巴立刻冲我招呼过来,转身的时候还嫌弃地冷哼着夸我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