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糙的店面滑行了三、四米,皮肤被玻璃碎渣一寸寸切割开来,温热的血缓缓从体内流出,周围漠然地看着的路人,以及如同蚊子一般嗡嗡地小声交谈唏嘘。
那一场突然起来的死亡在我的脑海里淋漓尽致地再一次被呈现出来,我能清晰地感到身体上的每一分疼痛都被完完全全地还原,就连血离开身体带来的晕眩与寒冷都如此清晰。我感觉自己的胃像是被人用手捏着,里头的体翻滚着要从喉咙里出来。
在我被极致的痛苦折磨地失去意识之后,我觉得自己可能再也不能醒过来了。耳边要想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天天,天天,天天……
我知道了,我只是累了,让我睡一会儿。真是的,这年头连死都死得不安生。
再醒过来的时候,除了腹部那条切实的伤口之外,身体上并没有太多的痛楚,但是神上却感到麻木与迟钝。
这其实一点都不奇怪,我所使用的记忆篡改术在更改别人的记忆时相对的也会接收到那个人的一部分记忆。这份记忆是随机的,但一定是那个人最想忘记的嘴痛苦的记忆。累计了这么多负面情绪的人不可能不崩溃的,更何况我自己还负担着上辈子的记忆。
爸爸问我为什么不封印掉多余的记忆,对于这个问题,我只能苦笑。作为剧透党,我要是连这点东西都忘记了,那我真是没法儿混了。
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中忍考试的最后一场如约而至。考试的那天,我一直睡到了中忍开始组织妇女儿童转移时,才不情不愿地起床。妈妈说她今天眼皮跳个不停,心里总是想着爸爸,她说想去火影厅找他。我说她疯了,一个普通女人在这种危险的时候怎么可以随便乱跑?
要找也应该是我去。
再三向妈妈保证一定带爸爸去找她之后,我几个跳跃离开了我家所处的那条街,躲避开大蛇丸带来的大蛇,一路向着火影厅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