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姚氏趁他不在泼醋,给小丫头不少排揎,心道难怪那母虎这次如此大度贤惠,又是请医、又是拨屋,八成丫头的病就是她整治来的──只是他猜得一,猜不得二,哪里料到姚氏竟是引狼入室,自己那好弟弟与她里应外合,早将小娇人拆吃入腹!
方渝走後,玲儿向姚氏汇报。姚氏听了,咬紧银牙,背地里又安排一番。
自那以後,或方渝在姚氏屋里时,或他在外未回,姚氏便引方凤进来奸宿小怜。只因方渝心,小怜怯懦,屋子又偏,每次来回又有丁妈引路,玲儿守著,因此头一月三回下来,竟无人察觉。
这一夜方渝在姚氏房,西厢偏屋内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男女喘息呻吟,方凤将小怜背对著摁在身下翘起屁股,大阳物不断穿梭其间,一边一边说,“大哥就在近前,却不知他的心肝儿正於我来,可不是快哉!”
小怜不住呻吟,间春水沥沥,“哧溜哧溜”滑腻不已。与方凤这几回,她开始亦是不从,无奈房门从外紧锁,加上方凤使得好手段,连哄带吓,最後不得不伏。
方凤也比以往耐许多,不再动,此番抽送数百下,才缓缓打开花心,全数探入。小怜浑身发颤,又不敢大声,口内“呀、呀”地含糊吟叫,方凤头被她花心咬得死紧,听到这样的声气更是撩火,底下大似又长几分,马眼酸麻欲,他咬牙全部抽出,小怜顿感体内压力减轻,刚缓了口气,那大又猛然突破口深进来,直达最里,小怜呜咽一声被推到被上,里硬物事一下一下深凿进来,次次由头尽,撞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跟著巨颤。她不自主缩紧儿,死咬著呻吟,方凤在後将她双腿撇到最大,克制不住地猛烈顶送,下下入花心,就著月色下看,掌心下小娇娃白嫩屁股被他撞的晃嘟嘟直颤,嫩豆腐一样,方凤喜爱至极,掐紧嫩屁股将她顶送上天。
8.入室(2)
发文时间: 03/03 2010
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且说方家大少爷方渝,虽说家中摆了娇妻、又新添了美婢,一若夏日牡丹鲜妍,一若池畔清莲妩媚,无奈人心不足,时日一长,总是不再那麽新鲜。
特别是小怜,也不知怎的,自中秋大病一场以後,身子虽渐渐好了,却像被抽走了三分真魂,添了呆痴二气,每日里少言寡语,静得像个影儿。床上也只是一味顺从,方渝虽图她身子鲜嫩,儿紧窒,但回回她便如那布偶娃娃一般,再美的身段儿也短了几分趣味。
三少爷方凤过得却得意,三两月下来暗地里时常造访,偷得的风流帐异常快活,这一月因方渝渐有些冷生小怜,他索反客为主,来得倒比大哥还多些。这夜又来,吹了灯、合上锦帐,小娇人嫩儿里著,方凤命她面对面骑坐於自己身上,吮著耳珠调笑,“你是怎生伺候的大哥,怎得他与我抱怨,说干你时像一段木头,白搭了一身好皮相。”
小怜不料他兄弟之间还讨论这等床第私隐,又听他谈及自己,里一跳,方凤将她仰面惯倒,含了几分醋意,“小骚货,提到他你便这样兴奋麽?小逼能夹死个人!”说著掰直腿儿,拿大细细她,得她里发麻,身子娇颤,小嘴一缩一缩含著吸吮。那方凤呻吟著加大力,“这小嘴儿,会说话儿似的,我那大哥当真糊涂,任谁进来也得给你。”
小怜软在被褥堆里,偏头咬著被儿细细娇喘,这些时日,她确与方凤时更爽快些。与那方渝时,心里头有结,又觉愧疚,又害怕他发现自己与方凤奸情,是以扭手扭脚放不开;而与方凤做时,心中那把枷锁因著禁忌凭添许多刺激,破罐子破摔地反更能放开些手脚。
闲话少说,方凤了千余抽,将小娇人软成一滩水样儿的身子抱起重坐到自己身上,小怜身子虚软,甫一坐上,那“叽”地一声顺著滑腻水儿没入大半,小怜娇吟声声,方凤听得心酥麻,提著她腰儿坐起,命她,“亲亲儿,你只夹著吮一吮。”
小怜羞极,乱扭不依,方凤但觉腰後酸麻,疾欲出,忙提起她臀儿滑出,一会儿帮她掰开嘴只探进头,摇著臀儿磨蹭,气喘吁吁问道,“亲亲,这样子爽不爽?”
那小怜两片唇夹紧了大摩挲,一半儿爽,一半儿瘙痒难耐,又流出许多骚水儿,只是她生拘禁,哪里会开口求他入,只软在他前呻吟。方凤弹弄底下花珠戏她,“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我狠?”小怜已小泻几回,内又空又渴,此番也急了,推开他手大力坐下去,方凤哪料到她这样,大吼一声,掰住她腿儿“噗、噗”地尽在内。完後搂著她後背抚挲,一边退出,就著她里流出的水在唇花瓣上涂抹,那小怜也习惯了,敞开大腿任他玩弄,方凤涂得仔细,小解的地方都不放过,忽叹道,“你几回,从未见你丢,你若丢出来,岂不令你我更美?”
小怜不懂,问道,“甚麽叫丢?”
方凤笑亲亲她道,“你还小,还未体会到女人极乐,再大些或就好了。”
两人又亲嘴狭戏了一会儿,方凤也不敢久留,三更鼓一响便起身回去。
8.入室(3)
发文时间: 03/05 2010
方凤走後,玲儿照例进来收拾,待到床单被褥又是湿漉漉一大片,尽是男女激烈交欢後的浓郁气息,捂著鼻子直起身站了一会,才重又俯身整理收拾。
小怜一旁站著,嗫嚅著轻道,“有劳姐姐了。”那玲儿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已有三两月相处下来,这一对“同屋人”名为玲儿为下、小怜为上,实则主次颠倒,其乃专门奉姚氏命帮助引奸、藏奸、看管小怜的得力助手;但除此之外,饮食起居,照料得倒也一应齐全。小怜背地里偷偷看她,倒不是那等肚内有邪火如巧儿等一味想往死里害自己的,遂慢慢也尝试与她说话,只盼她能有一两份怜悯之情,莫节外生枝主动害她。
第二日下午方渝闲来在家,招小怜服侍。他两个在一起能弄何事,无非那些罢了,方渝翻看她小些微红肿,笑道,“还是前日里与你有一次,怎的到今日还肿,你也忒娇嫩了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怜唯恐他看出什麽,手脚越发不自在,那方渝见她愈呆滞了,心内不满,草草做了一场便罢。
这日与几个相熟好友吃罢酒,命小厮驾车拐到南城一片民巷里,紧靠里一处三进小院前停下,小厮打门唤人,出来一个三十来岁、长相憨实的壮妇,弯腰行礼道,“方大爷好久没来了!”
方渝摆摆手,扶著小厮入内。
进得内堂,里面人早听到响动燃起烛火,打里屋嫋嫋婷婷走出一名女子,看年纪二十岁上下模样,上穿家常桃红金绣短袄,系一条深紫长裙,梳得溜光的头,描得弯弯致细眉,吊梢眼,粉桃腮,身段窈窕,体格风骚。女子一见方渝便扭身迎上来,拿帕子捶他道,“好我的方大爷,你还也知道来!”
这女子姓赵,名唤窈娘,原是京内知名妓栏里数一数二的小倌,能赋诗词,通双陆,群下之臣无数。後赎了身,跟著方渝做他一名偏宅,余下还有三两名原先相好的恩客往来,方渝也都极相熟的,且风流子弟共狎一女本就是雅事,因此并不在意。
当下搂住窈娘细腰笑道,“陆菲他们难道没来?”
窈娘啐了一口,“快别提他,如今你们各有各的相好,谁还理我!”
两人搂搂抱抱进了屋,窈娘又服侍方渝吃了一回酒,弹了会小曲,便收拾上炕。
那窈娘吃了些酒水,他二人又是小别重逢,坐在方渝身上自发骑乘,两团圆大香大起大落,窈娘握住它们摩挲眯著眼儿呻吟,“哥哥,你这大**巴要捅死我了,捅得我心儿也酥了!”
方渝握住她腰身不住上顶,得窈娘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