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都会问她想要什么礼物。
堂堂郑总夫人,打飞的买限量款的事也没少干,物质上极大丰富后哪里还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被人问起又不能直接拒绝,否则就显得太不识趣了,于是只得开玩笑说:“给我带一两瓶清酒吧,你说的那家酒坊特酿就行。”
听到这话,赵宏斌会表情夸张地瞪大眼睛:“‘就行’?你明知道液体上不了飞机……”
“托运呗。”
“我行程真的很满:托运意味着提前半小时到机场,到达后还得等在大厅取行李,而且来回要跑好几个地方,相当于每次都必须这么折腾一下……”
见他满腹牢骚,眉头纠结,仿佛遇上了天大的麻烦,就算原本不好酒的人也必须喝点了。沈蔓往往选择直接打断:“少废话,带不带?”
“祖宗诶,您就是我的亲祖宗……”
这种故作亲昵的科插打诨让她很受用,恍然错觉彼此真有点什么,尽管一切都不过是寂寞男女的虚以逶迤。
有趣的是,无论赵宏斌几点回来,航班是否晚点,他都会第一时间找到沈蔓,借口必须及尽快冷藏,将那晶莹剔透的清酒放搁进女人掌心。最后,趁她不备时低下头,声音暗哑地贴着耳廓呢喃:“尝尝。”
说过的吧,感情是种高智商游戏,棋逢对手才玩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