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深井一般的黑暗,融进周围无边的夜色中,厚重如墨:“说,你每次去酒吧发骚,就是想让我上你,对不对?每次跟你老公上床,其实都是想着我的鸡巴,对不对?”
极度下流猥亵的话语,毫无廉耻底线的侮辱,沈蔓却在这逼人的问话中累积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被堵住的小嘴也禁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之声。
“她说她喜欢。”陈逸鑫半仰着身子,调笑着勾起唇角,恶作剧地冲室友点点头:“上次我跟赵宏斌一起上,她差点就潮吹了,你信不信?”
沈蔓赤裸着身体,四肢分别攀附在两个男人身上,毫无尊严地被他们的分身堵住上下两张嘴,只有胸前的一对白兔,顺着顶弄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
她听见两人色情的对话,想象着自己此刻被亵玩的模样,感受到两根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力度,所有敏感在瞬间抵达极致,顿时如潮如涌地倾泄而出,泄空了最初的欲望,也泄空了最后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