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古老的海马回相连,与性欲关系密切。
休息室里的喇叭开始呼号:“CXXXXX航班的机组人员请注意……”远处传来科插打诨的声音,有人在大声叫着王笑天的名字。
紧绷许久的弦突然就断了,她咽咽口水,略沙哑地问:“副机长可以离开驾驶室吗?我是说,飞行期间。”
用弗洛伊德的观点来说,制服代表着规范、秩序,甚至权利。对它们的破坏、践踏会产生暴力美和对现实社会无处不在的规则的精神反抗。
沈蔓明白,禁不住制服诱惑的绝不止她一个,兴许王笑天也清楚,所以才会这么熟稔地搭讪调情。然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脱去、撕裂这身制服,征服自我感觉良好的京航飞行员——这画面太美,原谅她无法满足于单纯的想象。
黑色玻璃珠一样晶亮的眸子闪了闪,随即弯成新月:“飞过长江,沈小姐,等我飞过长江。”
王笑天拖着行李箱与其他机组人员会合前,不忘回头冲她眨眨眼睛。这趟旅程顿时让沈蔓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