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严格,小腿绷直、双臂夹紧,冷不防一脚踢过来,稍微有点晃便叫做不合格。被罚伏地挺身二十个,滴落的汗水足以打湿烈
下滚烫的地面。
每每有被罚,场外的嬉笑声便会愈发猖狂,“伤病员”的愉悦感在此时达到极致,令
心
生念、生恨、生咒怨。
作为场上所剩无几的生,教官并未刻意为难沈蔓。她却比其他
更加用力,娇小的身子时时紧绷,像张拉满弦的弓,不见任何松懈或倦怠。挺胸、收颌、仰起
,军姿站得比志士临刑还壮烈,从里到外散发着一
气,一
绝不善罢甘休的气。
辅导员偷偷问她要不要休息,沈蔓好像没听到一样,连眼睛都没眨。
午休时间将近,“伤病员”们全溜得一二净,提前回寝室打饭去了。
辅导员拉着教官套近乎,坚持过会儿请客——他也知道自己私自给学生放水的事做得不地道。念及两
还要一起共事半个月,此刻不惜伏低做小,腆着脸拖对方一起去教工食堂吃小灶。
场上,请不到假的学生们依然在烈
下
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