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气也该消了,如果始终没有联络,只能说明心里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此生的自己,恐怕再也不能像前世一样希求他的庇护。
然而,真真正正看到这纸醉金迷的场景,和从前道听途说、暗自揣测的感觉还是完全不一样。无论再怎么合情合理,在沈蔓眼中依然是无法接受的存在。
身后人感知到她的迟疑,伸手推了一把,扯着嗓门喊:“谁叫的‘外卖’?怎么,也嫌我哥这里‘品种’不够齐全?”
包房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都转移到门口来,张羽慵懒的目光扫过来,看到沈蔓时顿了顿,随即又转向她身后的人:“二少,迟到了啊。”
“见谅见谅,帝都的路况你们又不是不清楚,”那人从沈蔓身后绕过去,就手将西装外套丢给她,俨然把女孩当成了“服务人员”,漫不经心的语气很是随意,跟其他人稍显收敛的样子大为不同,“我先自罚三杯。”
众人爆发出一阵叫好声,站在吧台随时听命的酒保麻利地端上来三个玻璃杯,被张羽叫做“二少”的男子仰头喝了个干净,而后回头冲呆在原地的沈蔓点点头:“傻愣着干嘛?进来啊!”
在酒精的刺激下,包房里的气氛很快热络起来,男人们搂着身边的女孩先后起身,纷纷向张羽敬酒。
他竟是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