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存在着、证明着、征服着,尚未开始,便叫嚣注定无法善终的结局。
两个人都不说话,胡乱地拉扯,试图脱去彼此的衣物,动作近乎粗鲁,如同烦躁的马群在初春的草场上蹂躏。
王笑天找不到她的拉链扣,明显有些着急,动作一大,差点就要直接动手撕碎布料。
沈蔓虽然也是欲火中烧,但好歹还留有一丝清明,知道待会儿还得出门从人前经过,故而阻止了他的莽撞。
一双素手握在飞行员的腕上,如同箍在他的心头,只感觉被牵引着来到那双柔软的团肉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知着温润。
被充盈的享受溢满他的心头,一边揉弄,一边低头噙住她的唇瓣,舒缓却不失霸道地吸允着,下体则开始有节奏地撞击那处隐秘。
女孩坐在高处,身下似乎是装货的纸箱,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一双长腿向外舒展,将男人整个圈了进去。
门户大开的姿势,容忍着他的长驱直入,即便尚隔层层衣物,却依然影响不了男与女、情与欲彼此交缠、热烈直击的快感。随着磨人的动作加剧、娇媚的喘息渐起,两人间的温度也越升越高,俨然即将突破最后忍耐的限极。
正当男人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解开裤链的时候,沉沉的震动声响起——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