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着将自己彻彻底底释放,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与之交相辉映,为一切划上最圆满的句号。
然而,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再让女孩有任何逃避。
张羽抵着她,在两人欲望的巅峰,始终保持着身体死死贴近,汗水与体液混合,正如呼吸与呻吟无法辨析,他的吐纳在她的胸口,她的泪水滴落他的眉宇。
伸出灵舌,男人叹息着舔舐她的眼角,无可奈何道:“傻孩子,怎么哭成这样……”
翻了个身,张羽覆盖在她娇小的身体上,不再说话,却用力地抵着、压着。恨不能将自己彻底埋进去,更深更深地埋进去,让她明白那彻骨的思念、难言的委屈。
他终于明白,自己其实一直在妒忌。
沈蔓不再闪避,一半是本能,一半是清醒。两世的记忆彼此叠加,在亘隔久远后轰然倒地。她已经分不清是上辈子的自己,还是这辈子的自己。
他是她初识情欲的伴侣,是她前世今生都未曾放下的唏嘘,能够再次与对方结合,无论身体或心灵,终归百感交集。
然后,等两人从彻骨高氵朝的余韵中缓慢恢复,逃离了那无限缱绢的相依,男人搂着她久久不能言语。
女孩终于轻声说出了最真实的目的:“现在,可以让我去见胤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