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返走了几个来回,依然无法平静绪。沈蔓像连珠炮一样问道:“拎开水?上下课接送?占座?全都体力不济?她真的下血本也在背上弄了条疤?你跟她谈了两年,不会连
体都没见过吧?”
被这样直接的问题急了,李桢白净的面颊上涌现阵阵绯红:“我们没有……我只是以为她是你,以为那场车祸真的会留下后遗症……”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沈蔓跳着脚叫骂起来,尽管知道对方也是受害者,依然无法控制
绪:“要挟别
跟自己谈恋
,做得出这种事来的
,无论如何也不值得相信啊!”
男孩笑得很勉强:“你别着急,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不着急,我着什么急?”沈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讽刺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被甩的?”
他点点:“她要出国了,异地恋比较耗
力。”
“行!李桢,你真行!”她从未直呼过对方的名字,却在此刻彻底发:“被
骗很好玩吗?被
甩很有面子吗?这种事
都能忍,活该你给她当了两年
隶!”
良久的沉默弥散开,随着冰凉的夜雾浸透两之间原本就疏离的寂然。
男孩终于打这份沉默:“……我真的以为她是你。”
“不,”沈蔓冷笑道,“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