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此刻手足无措的快递员,似乎都没有本事与之一较高低。男苦涩地意识到,在对方面前,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因为目的太过明确,所以才会被
抵住软肋、进退不能。
无欲则刚,欲壑难填者只得俯首臣称。
左手被她轻轻捧起,用作遮掩的护腕被取下,眼中浮现阵阵隐痛:“疼吗?”
眼角有的湿意,陈逸鑫咬着唇,将视线调转向窗外。
细碎而轻柔的吻如蝶翼般落下,沈蔓闭上眼,用嘴勾勒着伤痕的廓。见他没有反抗,继而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那凸凹不平的伤
,含混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逸鑫啊,我的逸鑫……”
曾几何时,同样的呼唤响起,他却没有回,最终错过了
生中最宝贵的六年。
如今,如魔咒般的声音在闭匿的空间内回,搅动起心底所有的
恨
仇、悲欢离合,令陈逸鑫彻底崩溃,毫无保留地哭出声来。
无论他是否承认,沈蔓的存在都是一个奇迹,预示着命运无常的转捩。
又或许,一切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