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地位最高的两个人,却都没有去怪她失礼,皇帝此时双目尽赤,怒视着母亲,咬牙道:「那两个贱人该死,还有什么可说的!」秦若华这时本来该生气的,可是看到自己的情郎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儿子床边,又喜又惊,只是支支吾吾地走过去,靠在温皇后身边,小心地将手顺着她的雪臀摸了过去。
香臀触手柔滑,让她都心中微动,暗道:『小丫头皮肤倒还不错,怪不得他会喜欢!』被太后摸到赤裸下体,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微微一缩,还是没有躲过太后魔手,被她顺势摸到臀后,纤指拂上隐秘花瓣,一把将插在里面的肉棒捏住。
障眼法还是有些效果,伊山近的裸体时隐时现,让她看不太清楚,只是猜到他在用仙术,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肉棒一入手,她就轻吁一口气,知道这确实是伊山近没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虽然她只用纤纤指尖捏住了滑腻肉棒根部,却已经从那熟悉的感觉中探测出绝对是伊山近本人没有错,毕竟她的蜜穴也常像温皇后现在这样,紧夹住男孩肉棒,依靠它得到无上欢乐。
伊山近可不是肯吃亏的人,见她摸自己,也顺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熟练地探入柔丝内裤,一把枢住流汁蜜穴,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秦若华紧咬樱唇,喉间低低娇呼,俏脸灿若红霞。
她虽然是在仙药作用下对伊山近充满春情,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儿子面前,被他揠住了儿子出生的蜜洞,还把手指伸到最深处,不由玉体微颤,羞赧不已。
皇帝还在发怒,咬牙看着生身母亲,愤然道:「这两个贱婢密谋祸国,秽乱宫闱,岂有可恕之处!母后以为如何?」伊山近听得大怒,虽然看秦若华这么害羞,不能当场干她,还是挺腰狠插到温皇后玉体最深处,龟头噗哧刺进高贵子宫,两根手指也在仙术作用下迅速伸长,直插到子宫里面,抚摸着皇帝住过的房间,心中郁闷。
太后与皇后都在低低娇呼,相对羞赧无限,都掩面含泪,颇觉无颜面对皇帝。
秦若华到底能放开一些,葱指用力一捏肉棒根部,将它从温皇后蜜穴中拔出一半,玉手握紧了它,和伊山近互相把玩着对方性器,掩口轻声道:「好哥哥,今天给哀家留点面子,我们回去再说!」
伊山近被她小手捏得肉棒很爽,龟头处也感觉到温皇后用力紧夹,还回头含泪看着他,被这两位绝色美人所诱惑,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心中怒气渐平。
秦若华羞红着脸,对儿子说道:「皇上身体不适,哀家改日再来看望!」说罢拉着温皇后便走,道:「皇后且随我来,哀家有事问你。」
看着母亲和妻子相携出门,恰是两个绝美佳丽,香风萦绕而去,皇帝犹是怒不可遏,粗重喘息几下,大吼道:「来人,传旨!」
不说皇帝又发了几道旨意,悬赏捉拿蜀国夫人一家,誓言要将她们母女四人都抓去当军妓折磨到死。
单说秦若华牵着伊山近的肉棒,一路扯到自己寝宫,温皇后仍坐在独龙车上,无法脱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太后面前,只觉无地自容,掩面悲泣不止。
进了慈宁宫,踏入精美华丽卧房之内,秦若华这才放心说话,不以为然地道:「儿媳妇,哭什么哭,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皇后强撑着泄得酥软的玉体,拚命从伊山近肉棒上面下来,跪倒在秦若华罗裙前面,哭泣叩拜道:「母后,臣妾罪该万死,请母后责罚!」